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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缨面不改色,一边撕下裙摆一角,一边利索地撸起他的右手袖管。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救你啊!你不是从军之人吗,怎么这种小伤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活该,谁叫你那么高冷。”
用碎布紧紧绑扎住夏侯尚近心端的胳膊后,崔缨抓住他的右臂,赶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囊替他清洗伤口,只见咬痕处不单肿胀,颜色也渐渐变深。
看着平日里,那样高猛强壮的将军变得虚弱不堪,崔缨意识到事态严重,心乱如麻,起身往四周呼喊:
“有人吗?有人吗?快来人啊——”
“想我夏侯尚……沙场征伐多年,从不畏惧刀剑,此番,竟要丧命于此了么……”
“莽夫快别说话了,你不会死的!”
夏侯尚全身乏力,呼吸十分急促,已是满头冷汗。
崔缨跪坐一旁,有些难过地问他:
“夏侯伯仁,你傻啊!明明有刀,为什么逞能要徒手去抓啊!”
“刀……太长……来不及了。”夏侯尚仰头靠着树干,眼睛一睁一闭,脸涨得通红,仍紧闭着嘴唇。
崔缨平日他横行霸道骄傲惯了,从未见他露出这般痛苦的表情。
“别睡!千万别睡!”崔缨用力拍了拍夏侯尚的脸颊,使他清醒过来。
怎么办?要学后世古装剧里的吗?
再顾不及许多,崔缨一咬牙,即刻俯身,不停地用嘴替他抿出蛇毒,夏侯尚右手微抖,虽说不出话,仍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要小很多岁的少女。
夏侯尚很意外,崔缨敢不顾礼防如此——其实,崔缨也很害怕自己中毒,可她一想到,倒下的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因她而中毒,便觉得——让这个时代的什么男女大防都见鬼好啦!
可崔缨没想到,吐完最后一口蛇毒时,一抬头,就与愣在不远处的曹植照了个对面。
此情此景,怕不是要被他当作吮吸人血的女妖。
顾不及尴尬,崔缨即刻用清水漱口,仍旧忙着小心照顾夏侯尚。先倒了清水在随身方巾里,给他擦拭额间密汗,过一会儿又捏着他臂膊,松开紧绷的布条,防止毒液凝聚导致局部崩坏。在二十一世纪,听几场讲座,再上台实际操作,混个初级急救员证书并不是难事,算是师范生的业余加分技能了。
曹植三步作一步,按剑跑来,蹲下问:
“出什么事了?”
“别多问了,伯仁哥被毒蛇咬了,快!一起扶他回营去!”
曹植愣了愣,赶忙上前帮忙,他皱了皱眉:
“这……是蛇咬的吗?”
“难不成还是我咬的啊?哎呀,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何类蛇竟有如此剧毒?”
“喏,地上那拦腰斩断的不是么?皇家猎场养肥的毒蛇,自然狠毒,想来平素吃了不少麻雀和小兔子,真是活该。”
起身没走多远,崔缨就见曹真曹丕等人也陆续从远处赶来,于是夏侯尚便被众人往营地抬走了。
趁着场面混乱,崔缨暗暗盘算着,悄悄退到众人身后,绕回了原地草丛。
兔笼和断蛇都还留在灌木丛,崔缨将一笼的白兔放回兔窟,还用干草密密掩盖住洞窟,三两下清扫了原地痕迹。她转身用剑将地上那两节蝮蛇挑进笼中,四顾观察了几眼,便匆匆离去。
沿着幽僻的路径走去,走了不知多久,崔缨气喘吁吁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好像迷了路。
这几天,许都天气阴晴不定,夏日炎炎,到了傍晚攒足气儿了,瞬间就可能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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