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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跟在曹丕身边宴饮会宾,没想到居然出糗了。哼,我以后偏只吃醴酒,绝不碰其他的,真的。崔缨托着脑袋,嘟着嘴,听着一席的文士讲着听不懂的经学,她很快就觉着无趣了,于是学着邻座的曹植用手指敲击酒案。
曹植歪头静静听着乐府的小曲儿,她只能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真好看呀……只是,今儿个我怎么成花痴了呢?
嘁,不搭理我,我还不愿理你呢。
崔缨边想边又偷偷开始品尝酃酒。
堂中众宾士闲聊着,不知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蔡琰,吴质、丁仪、路粹都忙不迭地捧上自己提前作好的《蔡伯喈女赋》给曹丕曹植几个公子传阅,无非是叙说蔡琰“传奇”人生经历,鼓吹曹操功绩的应诏赋作。其中要属丁仪的最好,得到了曹植的称赞,曹丕却并不稀罕,没看几眼便放下了,冷笑道:
“赋是好赋,无可挑剔,想是丁生昨夜挑灯,删改到三更之殚精竭虑之大作喽?”
丁仪立刻反应过来,起身赔笑道:“公子过誉了,仪实不如子建公子才思敏捷、下笔琳琅,奈何司空有令,故而不敢不备。”
曹丕还想说什么,曹植却不管丁仪现作还是修订之作,只兴奋地隔座跟他交谈起文章内容。
崔缨酒劲上来,且见曹丕多有叹气,于是连连摆手大声道:
“揭人伤疤,不好,不好!纵使蔡氏有再多的不幸,也不该成为你们逞才炫文的对象!”
这声音把众宾惊住,吴质笑问:“但陈事实,如何不好?崔姑娘若真觉得质等劣作入不得司空贵眼,还望指教一二。”
“我指教你们?”崔缨哈哈笑了,“先生错了,崔缨并不会作赋呢,也不敢抄袭他人之作呢。”
“不会作赋?”路粹好奇。
“是。”
“作诗呢?”吴质追问。
“也不会。”
于是众宾客连连摇头叹气说“可惜”。
被问及致命弱点,崔缨酒醒了大半,多了几分羞愧之心,且后悔失言。
“可惜了啊——”身侧突然传来曹植轻飘飘的一声的讥讽。
崔缨气得扭头直瞪他,他却掩袖饮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日上三竿,曹丕领着众人往建章台步行而去,小崔缨则在侍婢的搀扶下醉醺醺地跟在后面。眼里只剩下曹植恣意潇洒的背影,他与刘桢相处得真好,一路谈笑风生,有说不完的话,哪里像个马上才十五岁的少年呢?
没想到秦淳还在沿路等候,她见崔缨醉成这般模样,连路都走不稳当,赶忙从侍婢手中接过手,搀着她的臂弯。崔缨红着脸,开心地跟她一五一十讲起宴席上的趣事。
“醴酒虽不醉人,吹了凉风,后劲一起,也是极厉害的,阿姊吃如此多的酒,仔细被大夫人责怪。”秦淳尚不知崔缨愁闷中一杯又一杯灌下的,并非醴酿。
“阿姊,都说酒后吐真言,跟淳儿说说呗——你当真属意四哥呀?”秦淳笑道。
“没有,绝对没有。”崔缨继续矢口否认。
“说出来也无妨的,阿姊,反正你与子建哥哥又无血缘之亲嘛。”
“臭淳儿,阿姊还不晓得你?你就想趁我酒醉时坑我呢,快快消了这心思。”
“不是的。”秦淳倒一本正经起来,她看崔缨目光就没离开过曹植的背影,于是笑道,“你贵为崔公女侄,本就与四哥门当户对啊。”
“‘门当户对’?”崔缨用手指着自己,将这四个字重复了好几遍,仰头看天,看云霄外自由潇洒的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狂风。
“哈哈,‘门当户对’……门当户对的是‘陈思王妃’!‘陈思王妃’哎,淳儿,‘陈思王妃’听起来很诱人吧?倘若淳儿是我,你也会向往吧?哈哈哈,可惜我不是!可惜啊,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底层出身……这身份是圈套!是枷锁!根本不属于我!”
“阿姊……你在说什么呀?”秦淳惊慌了,根本听不懂崔缨的现代汉语。
崔缨落寞地最后看了一眼曹植的背影,终究冷静下来,笑着摇头喃喃道: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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