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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缨的确低估了古代军人的军事素养,特别是夏侯尚这种文武兼善之人。果不其然,他又胜了两局,作为一名资深的军棋玩家,崔缨顿时觉得甚是丢现代人的脸。
“今后可还敢纸上谈兵了?”
“好吧,你们赢了!”
崔缨向秦淳投去幽怨的小眼神,这才发现她一直站在夏侯尚身后。
如今酒醒了,崔缨倒颇不情愿地,把石案上摆着的组玉佩推上前。
“淳儿,这玉佩是搁你那儿放着的,我日后还会赎回。”
秦淳掩嘴偷笑,作势去拿,玉佩却被夏侯尚捏在手中打量:“这玉组佩可是司空府嫡公子的规制,你竟有一块?看来曹司空,确实对你疼爱有加。”
嫡公子独有?原来,曹植把他的那块送给了我。崔缨心想。
知道内情的秦淳不语,只笑着看向她。
“君子不夺人所欢,”夏侯尚将组配推还至崔缨面前,起身摸了摸秦淳的头,“淳儿,你不必为此人抄书了,也不必惦记她的玉佩,回头我去你子桓哥那儿,给你要几块来。”
府中众人皆知,曹丕有收集玉石的癖好,去他那儿索要一块上好的玉佩简直比登天还难。这夏侯尚到底什么来头,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崔缨纳闷想道。
秦淳被他一摸头,脸羞得跟春日里院前的桃花有得一比,她微微颔首,抿嘴笑道:“伯仁哥哥说的是,淳儿与阿姊玩笑呢。”
而觉察出猫腻的崔缨,只敢在石案前憋着笑意。
夏侯尚兴意阑珊,睥睨了崔缨一眼,也不多言,右手一扬长袍,便往世子府宴席方向扬长而去。
待此人走远,崔缨即刻跳上前跟秦淳嬉闹在一处。
“哼,淳儿!你看看你的伯仁哥哥,代你下棋,可教我颜面扫尽了呢!”
秦淳仍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笑得合不拢嘴,故意打趣我道:“分明是阿姊自己吃那般多的酒,有意激他。方才那轻佻之态,略略略,也不羞!”
“好你个坏淳儿,你竟不站我这边了么?”崔缨捏着她白净的双脸,“我发酒疯时,你也不拉着我些,定然是想看你阿姊的笑话呢!”
秦淳被折腾得失了笑态,赶忙扶着她坐下:“我的好阿姊,你还是歇歇罢!仔细又让皎皎逃走了。”
崔缨双手托腮,鼓起腮帮子,仍旧发牢骚:“唔……好生无趣,竟在外人面前丢了颜面,此刻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而想起什么,崔缨嘿嘿一笑,凑近秦淳身前。
“哎,淳儿,你快与我说说,这位伯仁哥哥的来历呗!”
“他呀——”
秦淳也托起下巴,仰天喃喃道:“他跟我阿兄还有子桓哥,都是一起长大的……”
“听说是夏侯将军的侄儿?”
“嗯。他是夏侯家最受深受司空器重的公子,不骛声色,颇有军功。只是平素他并不爱与人交谈,我从未像今日这般见他说那么多话,还笑了那么多次……”
“这个人这样古怪的吗?”
秦淳叹了叹气:“他跟你我的身世相仿,也是个乱世流离的苦命人儿……”
崔缨顿生兴致,从笼中取出皎皎,揣在怀里,认真听秦淳的讲述:
“当年,司空初兴义兵,兖、豫大乱,到处闹饥荒,夏侯将军为了养活兄弟子女,都顾不得自己的幼子,伯仁哥哥少孤且贫,虽远受其叔父照拂,到底与布衣子弟无甚区别。好在他并未没于平庸,天资聪颖且勤苦治学,很快便为夏侯将军重视,欲接来许都留在身侧。
“偏在那年,伯仁哥哥唯一的胞妹夏侯英走失了,许是被山贼掳走了的罢,我也说不清,据说是外出樵采时不见的……唉,世罹多难,这天下乱了数十年了,瘟疫、蝗灾、旱涝、盗寇、战乱……样样没少,无止无休,不知何时是尽头。谯县虽为司空故里,也早已满目疮痍了……”
夏侯英?
崔缨瞬间想起的,竟不是夏侯惇的先祖夏侯婴,而是当年红帐中,袁谭那小女袁莺……为何这个世界的崔缨、曹缨、夏侯英、袁莺的命运竟都如此可悲呢。
听罢这夏侯尚的故事,崔缨沉默了。
“初见他时,我不过八岁。那时我们尚在许都,他初来府中诣见司空,虽粗褐布衣,却少年老成,明礼自持,从容不迫。他颇晓诗书,又能武艺,对长者所问皆应声而对。司空爱其慧敏,特令他侍从子桓哥哥,从军征伐,为军司马……”
秦淳回忆这段过往时,眼里都是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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