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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跪碎了崔缨前世今生所有骄傲,毁灭了她所有生存的希望。
“我江东子弟,最恨受你们这些江北人威胁!”校尉凛然道。
崔缨目光呆滞,捧捂着左肩伤口,喉间正有些腥味,又被那伍长一脚踢中小腹,顿时一阵痉挛,瘫倒在地,吐了一口浊血。
手足抽搐,关节弯曲,崔缨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文兰在一旁挣扎着要爬过来,被伍长一脚踹开。他扭头见崔缨右手上还紧紧攥着一支玉簪,抬脚便迈上,狠狠地将她的手掌连同玉簪踩在脚底。
玉簪顷刻间碎作两半。
簪子,簪子,她的玉簪,曹植送她的青莲玉簪……
没了,都没了……
一吴兵进言道:“伍长,说了这女人留不得,不如杀了得了。”
伍长捂着被抽伤的眼睛,从另一吴兵腰间抽出佩刀,径直向崔缨搠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团黑影扑在崔缨身上,刀便径直捅进那人后背,直直穿过肺腑,刺过胸膛。
“不要——”
刃穿背入,钻心之痛,她痛得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告别的话。
如雷击般全身悚栗,崔缨睁大眼睛,巨大的恐惧与悲伤从脚底漫过头顶,遍及每一根毛发。
她就这么看着文兰一言不发,微笑着死在她眼前,双手还试图触碰她的脸。
崔缨颤抖着手臂,将文兰紧紧搂在怀里,哽哽咽咽,声音沙哑,痛哭流涕,千言万语凝噎在喉,却说不出一句。
文兰,不要睡,快醒醒,你说过你会一直在的啊……你护着我那么多年,如今我想护你一回,为何就不能了呢?
伍长还想动手,被一旁的校尉制止:
“这就是昨夜在水里抓上来那个?”
“是。”
“看着不像婢人,只怕来头不小,曹贼素有携带亲眷征伐的习惯,难保她跟曹操有什么关系。问过身份了么?”
“问了,这臭娘们嘴硬得很,打死都不说!”
“多好办的事!”
校尉冷笑一声,走到其余女俘面前,拔剑恐吓着她们道:“认不认得这个人?不说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了!”
女俘们纷纷朝崔缨投来目光,崔缨就坐在尸首边,将碎成两半的玉簪揣入怀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不是——”
一紫衣女子正小声嘀咕道,被另一青衣女子拉住,摇头示意,却被眼尖的伍长看见。
“许是哪位大官小姐罢,我们不知。”青衣女子冷冷道。
“不知道是吧?”伍长满脸凶狠,挥鞭上前。
“住手!我告诉你们我是谁!”崔缨怒喝道。
吴兵纷纷靠前。
崔缨冷笑不止。
“听好了,我是破虏将军之女,讨逆将军的妹妹,是你们东吴少主失散江北多年、同族之女弟!”
吴兵反应过来后,莫不笑得前翻后仰,校尉笑道:
“小姑娘,想诓我们,可没那么容易,我也曾从侍讨逆将军,孙郎素与我等兵士亲善交好,他有几个妹妹,叫什么名字,我会不知?”
“噢?我说的可是破虏将军女侄,讨逆将军堂妹,现任豫章太守之女孙瑛,听过么?”
吴兵面面相觑,止住了笑,伍长悄声告诉校尉:“孙贲将军好像确一女,就是嫁给曹操三子那个,唤何名不知。”
校尉见崔缨说的有理有据,将信将疑,不再高声,只询问道:
“你是孙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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