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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声重新响起。
“来吧,我去给你把妆都卸下来。”
海登把诺拉带到靠窗的房间里,海风沿着巷子吹了进来,海盐的气息夹杂着花香,拂过淡绿色的窗纱。
诺拉在一张棕色的木制椅子上坐下,海登在她背后,他冰凉如水晶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诺拉听到几声脆响自头皮上传来,然后棕色的假发就掉了下来。
整个头皮瞬间恢复呼吸,变得清爽,银色卷发随之垂落下来。海登又拿了把梳子把她一些打结的发尾梳开,他的动作很轻柔,梳齿轻擦过头皮时,有种舒服的酥麻感。
将头发完全梳开后,海登又端来一个盛着水的银盆,盆里的水有股像是佛手柑的味道。他将一块白色的手帕完全浸湿,开始擦拭她的脸。
在擦掉上半边脸的妆时,诺拉是闭着眼睛的,在擦到脸颊下方时,她将眼睛睁开了。
海登十分仔细地将她脸上的妆擦掉,诺拉意识到,他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凑得这么近,比在古董店她发疯的那次凑得还近。以至于她能看到在海登银灰色的眼睛里虹膜上的纹路,以及星星一样的,似蓝色又似绿色的小小光斑。
那些光斑似乎会伴随钢琴声一起舞蹈。
他浣洗了一遍手帕,在擦拭到诺拉的嘴唇时,她捕捉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有点意思了。
诺拉原本以为,海登的天赋使他对魔法存在着很强的抵御力,所以以往每次诺拉在埃尔文之光的作用下几乎要丧失神智时,他却能保持清醒。
如今看来,海登对于埃尔文之光,倒也不是完全免疫的。
想到这里,诺拉突然起了玩心。
她一把抓住了海登的手。
海登抬眼,直直看入她的眼中。
楼上刚刚弹完了一首曲子,四周陷入安静。
诺拉的手顺着海登的手臂滑到他的前胸,抓住了他衬衫的衣领,带动他朝她更近了一些。
她有时候觉得疑惑,为什么海登一个生于格林戴尔这样的海滨城市的人,身上的气息却带着苔原和雪松的味道。
诺拉正想着说句什么来刺激他,海登便反手扣住诺拉的手,将她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而诺拉则被甩到他的腿上。他一只手臂环抱住诺拉,另一只手最后把诺拉下巴上的涂料也擦去了。
海登将手帕扔回银盆,低头凝视诺拉,眼中的光斑更亮了,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用暧昧的气音说:“现在可以陪你好好玩了。”
诺拉本来想着先撩拨一下海登再把他推开,但现在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婚姻魔法的作用,她的四肢先开始发软了。
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海登的手拂过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堪比塞壬的诱惑:“你想怎么玩呢?夫人。”
诺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突然,巴塞洛缪男爵从天花板上出现。
“别在我的房子里乱来,小子!”他恶狠狠地吼道。
海登低头,紧紧闭上眼睛,良久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回去。
“这座房子现在是我的,你一个家具不要随便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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