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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密密地吻落下,朝着暗处蔓延而去。
余景抓住连珩的头发,只觉得对方像是在盘丝洞里关了三百年没有吃到人肉的蜘蛛精,所以一个劲的切磨他。
他平时清心寡欲,再加上工作后忙成牛马,回家基本倒头就睡,很少都没有打发自己。
眼下连珩跟个神经病似的咬着他,余景很快就交代了出去。
然后还得被嘲讽一句。
这就太让人火大了。
“你最行,你能一夜。”
连珩笑道:“试试?”
余景和连珩抵着额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烧了起来。
但他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强撑着理智道:“安安还在隔壁。”
“哦~”连珩故意曲解,“所以你才这么兴奋吗?”
余景气得一口咬上那张讨人厌的嘴。
“那是为什么?”连珩一边吻他,一边磨蹭,“哥,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以前余景很惯着连珩,基本上连珩想怎么来都可以。
只是大多时候没啥反应,最多也就起点兴致。
但今天出了奇的例外,余景这刚消下去,聊一会儿天的功夫又起来了。
连珩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哥,你好精神啊。”
余景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烧熟了。
他想把身上这不要脸的推开,可手掌触及胸口,又是意料之外的手感。
这让余景想起了不久前出现在马路牙子边上的连珩,也是这具身体,差点没把他给看得起了反应。
“哥,”连珩贴着他的耳朵,“你又y了。”
余景咬紧后槽牙,觉得再不管管这小子简直蹬鼻子上脸。
他一个用力撑起身体,猝不及防把连珩压在了身下。
被子被折腾得掉下去一半,但现在满屋的灼热呼吸,也没人去管是否容易着凉。
连珩仰着脸,能看见余景轻垂下来的目光。
睫羽漆黑浓密,凝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小扇,阴影垂落,投进眸中,让那本就深邃的眼睛更添一丝蛊惑人心的暗。
连珩抬了手,指尖有些许的颤抖,抚上他的脸颊。
“哥……”
余景抿了下唇,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什么时候买的?”
连珩有一瞬间的磕巴:“以、以前。”
余景把东西拿到面前看了看:“没用过?”
“废话,”连珩扣住他的腰,“我跟谁用?!”
余景俯身吻住他。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顺利,余景疼,连珩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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