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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些,只不过是游鱼引要她做的梦。
她一面小口地顺着气,一面暗想:不是说沈书清一开始是先做了几天美梦吗?怎么换成自己一上来就梦到这些玩意?
“做个梦还挑人?”她不由苦笑。
“只是梦吗?”那素冷的女声再次响起。这次不仅仅是熟悉,柒白听了出来,这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就听那东西用她自己的声音继续道:“或许……你可以让有些东西不再是梦。”
柒白暗暗调用魂力,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梦里,她感觉自己的魂力凝得很慢,就像从一个半干不湿的棉花上向外挤水。
心急不得,她便先和那声音兜圈子,问:“比如,把所有伤过我的人从坟里挖出来再砍一遍?”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活得自在一些。”
“那,何为自在?”
女声道:“自是握紧刀锋,生杀皆在你手。”
还以它能说出什么花样,柒白心道一声无聊,只道:“蔑视生杀者,皆为生杀所噬,无论早晚,定有后来者杀你。”
那声音冷冷一笑:“原来你是怕了。”
柒白无声嗤笑,这东西虽用了她的声音,但挑拨的手段并不高明。
“这叫什么怕?”她淡着语气和那声音拖延,“只是这并非是我要的自在。”
那声音闻言讥讽道:“那是说,你的自在难道就是被绑在这里,任人宰割?”
“当然也不是。”
柒白一面继续调用魂力,一面分出些耐心想着这个问题,让自己能从那穿骨的疼里分出些神来。
许久,她缓缓道:“我要的自在,是一个人无论是否手中有刀,都不会被人任意夺了性命。是刀锋在我手中,却永远不为任何左右,往后无论断水破山,都敢言上一句问心无愧。”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柒白的魂力如霜结般地攀住她身上的魂链,片刻后她轻轻一挣,魂链碎如冰裂。
而后,她扯下眼前用来禁锢魂台的白绡。
室内的嘈杂当即一寂,众人纷纷看向柒白,面色各异。
“我还真是许久没梦到这些旧人了,真没想到我还能记得他们的模样。”
柒白话说得感念,但目色只是淡冷地将他们看了一遍。然后抬手一扬,用鲛绡将室内的一切包裹。
然后她垂眼看了看握在手里的鲛绡一端,因为那股让魂力凝滞的感觉,在挥出鲛绡的那一刻忽然减轻了不少。
看来要对付梦中之物,最好以梦中之物为媒。
要是还有下次,那就尽量做个带着断水寒的梦,柒白心里暗道,转而开始感知这个梦。
最开始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直到她的魂念在这不大的暗室里兜了第三圈的时候,她才发现,的确是有些东西藏在这个梦中。
但那并不是一个什么具体之物,与其说是存在,更不如说像是一种尚未发生却即将降临的……预感。
柒白慢慢活动着肩膀,问向脑中的声音:“最后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声音道:“我只是你。”
柒白轻笑一声:“胡扯,至多是沾了点我曾经的心魔。”
“心魔?你还真是不敢认。”
“什么认不认的?就算我任着心魔放逐自己,也只会成为心魔本身,那又怎会是我?”
柒白觉得这东西说话着实磨叽,也有点烦她那副很懂的语气,不想再多啰唆,她将手中白绡一甩,向那同虚空一样的东西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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