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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小组作业,算完成了吗?”
没想到姚盼春更直接,“你们是想要出校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出校码了?
出校码!
这三个字堪称沧海大学年度校园热词之最,涤荡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冯浩然和梓涵不约而同地去拿手机,被鬼子屠了村的百姓终于看见了闪闪的红星,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言开霁的嘴角都扬起来了,“出校码是您审批的吗?”
姚盼春摇摇头,“不是我。”
言开霁嘴角马上就要耷拉下来,只听她接着说:“不过我有这个权限,可以给你们开出去。”
能出校了?
但言开霁这人嘴就是欠,不赶紧跑,反而非要刨根问底,“姚校长,咱学校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姚盼春的眼睫毛颤抖了下。
“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任务,只有完成了你们要做的事,才能出去。”
“要做的事……”言开霁想到了孟健和徐薇安,以及他们有意无意造下的孽。
姚盼春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她不可能有这个权限,但她明显不愿意说,从她嘴里是听不到东西的。
姚副校长还在语重心长地说:“我给你们开绿灯,也是冒着很大风险,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乱讲。”
言开霁说:“这您尽管放心,我们胆子都很小的,何况现在学校这样,我们在路上话都不敢讲。”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好奇一下。”他话锋一转,指着地上的杨和,“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既然他已经死了,是傀儡?”
“是魂魄。”黄振国回答了他。
“我当时和他同归于尽,可能是死前怨念吧,他被困在了我的执念里,快十年了,他每天都觉得自己还是个幼儿园老师。”
言开霁唇角一翘,“还挺敬业。”
黄振国鄙夷道:“是,每天都拿着布娃娃弄。”
这个“弄”字实在用得非常微妙,应该是考虑到现场还有女生,象征性扯了一块遮羞布。
“直到……”姚盼春突然咳了一声,黄振国即将出口的话顿时咽了下去,带着他那温和的笑意继续道:“直到你们学校出了事,把我卷了进来,把他也就一块带来了。”
谢潮生一直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姚盼春,但他始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捉住了言开霁的手腕。
言开霁压根没心思管他这点动作了,于是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握住,听言开霁问:“那春春呢?”
“胡盼春,为什么会在杨和手上?”
“不是在他手上。”黄振国说:“大概是他发现的吧,春春,其实一直在幼儿园的大象滑梯上。”
言开霁仔细观察着黄振国的表情,始终没有发现他想发现的东西,于是他耸耸肩,低下头,胡盼春正歪着脑袋看他。
“春春。”言开霁摸摸她的脑袋,笑着俯下身,“那块黑板,你在上面写过字吗?”
先前的每一块蛛丝马迹,都在黄振国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那些鸡蛋人没有脸,就像碎嘴的邻里邻居,他们面目不清,只会蜂拥而上,不断呼喊。
这是黄振国的执念,也是姚盼春的执念,在执念里,胡盼春变成了漂亮可爱的娃娃,可以打倒杨和,也会永远陪伴着她的朋友。
然而胡盼春却奇怪地摇摇头:“我不会写字。”
言开霁原以为那是她留的言,都忘了这孩子的岁数,在那个年代,几乎没有学前的人会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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