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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商清时错愕的目光中,他一字一句道:“刚刚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它说我是男主,你是反派。它还让我背叛凌霄派,加入正阳宫。”
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这小孩脑子好像真的缺根筋。
商清时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是个反派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云珩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那张生得周正俊朗的脸上露出笃定的神情来:“师尊做的饭很好吃,对弟子们也很好,怎么可能是反派!”
他说得那叫掷地有声,仿佛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可是没什么用。
如果弄不到那半卷功法,商清时只能放他离开。
真是愁人。
他看向云珩,关切地问:“对了,听明珠说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元颂捅了一刀。对不起师尊,我忘记了您的嘱咐。”云珩说着,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
而后再次愣住。
虽然身上的衣裳没换,可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伤口处冰冰凉凉的,那是捣碎的药草覆在上面的触感。
他咽了口唾沫:“……这是师尊您给我上的药吗?”
商清时摇摇头:“不是我,我才刚醒。”
“那肯定是慕深长老帮我上的药吧。”云珩说着,自顾自往敞开的衣襟里看了一眼。
包扎伤口的布料是元气满满的鹅黄色,好眼熟。
他想起来了,秘境那日,明珠穿的就是这颜色的衣裳。
云珩一口气没喘上来,咚地一声栽倒在商清时面前。
“诶?”他大惊失色:“云珩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一阵手忙脚乱后,慕深和明珠一块儿进来,对着云珩仔仔细细检查了半晌,终于得出结论——
他是气晕的。
……
等他醒来时,屋内的人已经走光了,就还剩个芦丁鸡在旁边陪着他。
云珩吸吸鼻子,随后不知从哪找了根白色的布条,将一端抛向房梁,系了个死结,生无可恋地把脑袋搁上去。
芦丁鸡惊醒过来,一边叽叽喳喳地叫着,一边使劲想要将白布啄断。
明珠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师兄你干嘛呢!”她连忙抱住云珩的大腿,劝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千万别想不开!”
云珩总算把脑袋从白布上收了回来,委屈地问道:“你是不是把我身子看光了?”
“没啊,”明珠真诚地眨了眨眼睛:“我又没脱你裤子,怎么可能看光。”
闻言,云珩更激动了:“你居然还想脱我裤子!”
“不是这样的,师兄你先听我狡辩!”明珠循循善诱:“那天你被元颂捅了一刀,血流不止,要是我不给你上药,你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翘翘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儿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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