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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米一愣,突然心虚,这些事按理说她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不该知道太多的,连忙说:“我堂妹学声乐的,她跟我提过。”
蒋丞斌刚要说话,张贺就乐了:“咦?你还有妹妹也唱歌啊?那不如叫来一起玩儿呀!”
蒋丞斌瞪了他一眼:“不要瞎搞,她妹妹要准备高考了,玩儿什么玩?一辈子给你玩掉了,你负责啊?”
张贺一怔,连忙摆手:“哦!那算了,不打扰不打扰!”说着又看向姜米,“那要不,你来试试音?我听阿泽说你声音老好的了,来!让阿哥欣赏一下!”
姜米也挺爽快,点头说:“好呀!”然后又问,“你想听我唱什么歌呢?”
张贺刚要开口,蒋丞斌抢先说:“唱你最喜欢的。”
姜米愣了愣,她最喜欢的歌还没有被创作出来呢!这位创作者本人现在说的这话,让她有种时空错乱的滑稽感。
“怎么?不要害羞,你说曲子,我大多会弹的。”张贺转身在电子琴上按下一个和声说。
姜米想了一下,笑说:“那我唱首船歌吧。”
张贺点头,弹出一个旋律,问:“是这首吗?”
《船歌》这个名字有几首同名歌曲,张贺自然有这么一问,姜米并不意外,点头:“是的。”
张贺于是继续弹了个即兴前奏,姜米听到前奏的节点时,开口唱起来:“呜——喂——风儿呀,吹着我的船帆——”
没有话筒扩音,没有后期混音,清澈的歌声却自带共鸣,声音瞬间填满了耳鼓与心灵的某处,久久的震颤。
蒋丞斌知道姜米的歌声很美,即便此时,还是再次被惊艳到了。
张贺将一曲弹完,恋恋不舍的收了尾,感叹了一句:“这首歌短得让我心疼!我可以一直弹下去,只要你愿意继续唱!”
姜米忍不住有点害羞,连忙说:“谢谢张哥夸奖!”这么说着,她看了一眼蒋丞斌,他喜欢自己的歌声吗?
“好!阿妹!以后侬就是阿哥的亲阿妹了!囚牛乐队欢迎你!”张贺兴奋的宣布。
蒋丞斌不管张贺的傻乐呵,跟姜米说:“我们的目标是原创音乐作品,参加单曲发行,打榜还有参加一些音乐比赛,暂时还没有足够多的作品之前,不会出专辑,目前我们人手也不多,以后会好的。”
姜米眨眨眼,还没开口,就听张贺补充:“也不是完全没有收入的,我们到一些高档酒店做驻场伴奏,这个人——”他指了指蒋丞斌,“大二的时候拿了j国音乐节钢琴大赛的季军,哎,你不要看不起季军啊!那可是世界级的比赛!”
姜米瞪眼,做了个“哇哦”的夸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是是是,那个奖牌后来被孩子拿去玩儿,滚到床下去了,就再也没找着……
蒋丞斌倒是相当不好意思地说:“别听他瞎吹,我其实更喜欢作词作曲这些,乐器不是我的强项。”
“所以,你们要我当驻唱吗?可是我没有演出证。”姜米抛出关键性问题。
“这个不急,我听阿泽说你下半年大概率是要进音乐学院的?先安心上学,等到十月份会有一期职业考核,到时候你去考个歌手证,不用多高级别,四级就够了。”张贺说。
“你现在年纪也不到,等明年你满18岁之后,就可以正式上台演出了。”蒋丞斌说。
姜米点点头,歌手证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毕竟姜花才刚考到这个证。只不过姜花现在未成年,就算有证也是不能做职业驻唱的,当然,她自己也还是个未成年。
不过一切先准备起来当然更好。
能在这个时候加入囚牛工作室,不但能和她的老头子早一些相处相知,也能想办法帮一帮可怜的张妈妈……
张贺入狱时,张妈妈还在手术,没有人敢告诉她这件事,但是手术后一年多,老太太还是去世了,那一年多时间一直是蒋丞斌在帮着照顾老人,但老人还是猜到儿子出事了,没撑住。
姜米相信蒋丞斌对张贺的认识和了解,如果张妈妈的身体不会垮掉,提前发现病灶,以蒋丞斌的能力足以让张贺远离高利贷,未来也就不会被人要挟,替人顶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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