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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还是以为他来寻死。
易家淼摇了摇头,看着大姨,非常诚恳地说:“我真没事,我没想死,您放心,我待会儿就坐公交回去。”
“她生怕我转头又去跳池塘,还陪着我去外面公交站等车了。”易家淼笑了笑,想起来这件有点乌龙的事,心里还是挺温暖,“走的时候她还让我带了一大把刚割的芥菜回家,我们家吃了两天才吃完。”
易家淼那时候都没空多想了,就想着怎么才能让大姨相信他没想自杀。
“她人很好。”贺欢听完,笑着说,“大姨跟你乱七八糟地聊了会,心情估计好多了?”
“嗯,回去就收拾收拾心情面对生活了。”易家淼看着面前的池塘。
池塘里的水总是平静的,但塘里有鱼,时不时会在水面上掀出点波纹。易家淼这几年的生活也差不多,不时有点烦恼的小事,但大体还是平静的。
只要这池水够深,就能容纳足够大的波澜。
贺欢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都过去了。”
易家淼实在是个内核很强大的人,家里的变动以及持续至今的他爸不停给他找事,也没让他多失意堕落,所谓“叛逆”也只是一种在界限内的放松。
“是啊!”易家淼揪了朵手边的野花,突然说:“要不我去看看那个阿姨呢?我之后就再没来过这边,说起来是应该谢谢她的。”
贺欢一想,“那就去吧,反正也到这儿了,去看看呗。”
他们站起来,刚往外走了两步。
易家淼又摇了摇头,“不行,总不能空手上门。”
“去外面草莓园买两斤草莓。”贺欢说。
他们又开着车往外走了趟,提了一兜子草莓回来。
易家淼走到当年那个小洋楼前,当年还算崭新的小洋楼,现在看着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
门虚掩着。
易家淼上前删了敲门,“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阿姨还记不记得有我这号人……”
“谁啊!进来就成!”门里传来一道女声。
易家淼推开门,贺欢跟在他身后。
“谁啊!”那个大姨走过来,看着他们俩。
“阿姨,您还记得我吗?”易家淼说,“几年前我在牛角塘那儿坐着,您还让我到家里来喝茶,我路过这边,就来看看您,这是我朋友。”
“阿姨好。”贺欢说。
“你好……噢!”她想起来了,惊喜道:“哎呦,是你啊,长这么高大了,是不是都上大学了?和朋友来的,都进屋坐啊!”
易家淼笑了笑,把手里提的草莓递给她,“坐就不坐了,您收下这个……”
“收什么收!”大姨佯装生气地拒绝了。
贺欢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推让了几下,然后易家淼直接越过大姨,跑了两步,把草莓放屋里桌子上了。
贺欢看得想笑,易家淼是有办法的。
“你这孩子!”大姨很无奈。
也没聊多久,易家淼和贺欢跟大姨道别,就开着车回城,手里少了一兜草莓,多了一兜麦菜。
“我有点饿了。”贺欢说。
“来我家吗?午饭想吃什么?”易家淼问。
“是你下厨的意思?”贺欢问。
他有点心动,主要是馋易家淼上回做的红烧肉了。
易家淼按了下喇叭,拐了个弯,“那必然是。”
“那我想吃红烧肉……”贺欢舔了舔嘴唇,“会不会有点麻烦?”
按理说朋友下厨,他也不能当自己大爷似的,什么大菜都点,但是易家淼那个红烧肉真不知道怎么做的,比起他在外面吃的都香,他上次吃了一回,总是想再尝尝。
“也不麻烦……”但是易家淼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现在几点?”
“马上十一点,吃饭是不是有点早?”贺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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