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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妙连忙推了推贾氏,“二婶可不能乱说,五妹可没这想法。”
她心底默默想着:即便五妹真这么想的,那也不能这么大咧咧说出来呀。
这二婶还是原来的二伯娘,一点没变,心大。
“哼,这丫头我自己生的我还能不知道她想什么?这给谁当正妻不是如此,不高兴了管教管教妾室就行了,何必跟丈夫撕破脸,闹得自己难过。”
许清妙知道她是没法说动二婶的,只能说:“二婶,不是所有人能像你这般豁达的,受了气就会难过很久,你总不想五妹郁郁寡欢吧?而且回京也是好事呀。”
贾氏歪着眼瞧她,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开,不让她回来呀?那不用多心,我巴不得女儿不嫁人跟在身前伺候呢。”
不嫁人不成老姑娘了,但比起郁郁而终,好像也不坏。
“那二叔有说怎么安排吗?今早哥哥说让二弟去云田一趟,三弟当着值走不开,二弟正好有铺子在云田可以去一趟。”
贾氏笑道:“那敢情好,让二郎将和离书带过去,将小五带回来就成了,你二叔那里不用理他,他左右拉不下脸来管,这种事老爷子做主就行,昨日我就去问过老爷子了,他点头了的。”
好吧,这二婶抱怨归抱怨,动作还真快。
许清妙不由好笑,指了指屋里:“那二婶既然心里明镜似的,干嘛还弄这些?”
贾氏两手作揖道:“老太太信驱邪呀,我当然也得信一信,没坏处只有好处的事情干嘛不做?”
许清妙竖起拇指:“不愧是二婶。”
第40章第40章
轩窗外,落日一点如红豆。
酣睡至黄昏,许清妙方伸腰懒起,转头瞥见枕侧,安稳放置了一夜的铜鎏金珐琅小匣。
她伸出手将它拿过来,搁在姜黄色的绣被上,低头轻拧小铜锁将它打开,入目便是那张澄心堂写有字迹的白纸。
她好奇这首催妆诗良久,几经搁置,如今终于将它拿出。
白皙手指轻轻捏起光滑坚韧的纸张,指尖一拨开,便见白纸上几行黑字赫然入目:
“金玉良缘,风月追陪。
花车缓缓,欲将眉黛留郎描。
厚爱如风,缠绵共赴白首约。”
这是哥哥的笔迹,落纸云烟,情丝涌动。
许清妙捧着小小一张纸看了又看,轻轻抿着的唇角再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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