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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这么多鸟雀凑在一处,这景象倒是有趣。
但等这批鸟雀飞近,细看之下,却无非是些黄雀、翠鸟、鹦鹉之属。
原本仰着头惊讶望向空中的嫔妃们,有些便开始窃窃私语:“这些鸟色泽固然明艳,就是品种嘛……未免寻常了些。”
“没错,个头也都不大。”
“毕竟是太后的寿礼,还是该再隆重一些。”
距元熙帝不远处,廖公公将这一幕瞧在眼中,冷脸撇了撇嘴,对站在一旁的齐坊长语气讥嘲道:“咱家还道禽坊拿出了什么大礼呢,原来只是一群寻常鸟雀。对了,此番拨给禽坊的贺寿款也不少吧?齐坊长可别告诉咱家,钱都花在这些鸟儿身上了。”
在他二人下手位置,薛洋听见廖公公如此说,也不屑地冷嗤一声。
“当然不是。”齐坊长知道元熙帝能听见,于是故意拔高声音说,“禽坊为太后寿诞,原本特意采购了一批上好的仙鹤。至于它们的去向,廖公公难道不知?”
二人一番龃龉间,元熙帝始终面无表情,太后也只是仰头望着群鸟含笑不语。
齐坊长话音才落,忽又听闻数声婉转哨音。
随着这声音,纷乱的群鸟陡然变幻队形,眨眼间按照毛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重新排列,远观之犹如一道霓虹,刹那间惊艳了众人。
嫔妃们以及王子皇孙、众宾客无比惊讶赞叹。
廖公公望着空中的景象不禁一呆,刚想反驳齐坊长的话,瞬间竟然忘了词。
薛洋原本轻蔑的表情也渐渐僵硬。
花半夏又一扬手,口中哨音更加清越。
群鸟受她指挥,齐齐朝太后飞去,将老人家围在核心,缓缓地绕飞起来。
这副天降祥瑞般的景象,直令在场所有人叹为观止。
众宾客议论纷纷,不时向花半夏投去惊讶、赞许的目光。
而作为寿星的太后本人,更是情不自禁站起身来,惊喜地望着环绕着自己的飞鸟。
她身旁,元熙帝看见母亲如此,亦是颔首而笑。
最后群鸟频频扇动翅膀,凌空排出了一个巨大的“寿”字。
将众人的惊讶推向顶点,太后更是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如此一番对比,倒衬得适才的群鹤祝寿平平无奇了。
廖公公的脸色已经彻底僵硬,被冷落在旁的薛洋更是一脸黑气,垂在身侧的两手暗暗捏紧成拳。
献礼结束,花半夏冲着天空有节奏的击掌,群鸟方依依不舍般缓缓地盘旋飞离。
随后,作为驯师的花半夏上前跪拜太后:“禽坊敬献‘百鸟朝凤’贺寿太后,愿太后福寿无量。”
太后听闻,对这个相貌平平的清瘦小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温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禽坊驯师夏荔。”
“训练这些鸟雀花了不少心思吧?为哀家的寿诞,辛苦你了。”
花半夏趁机恭维:“为太后贺寿乃小人之福,且鸟雀最通灵性,想必是上天感应到太后富泽绵长,故特借鸟雀传布祥瑞,小人此番驯导竟丝毫不费力气。”
一语哄得太后舒眉展颜。
帝观之亦大悦,扭头吩咐掌事太监:“禽坊、刘坊长及夏荔本人均有重赏。”
又含笑对花半夏道:“孤记得你。”
花半夏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入宫以来处处小心、谨慎,应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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