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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衙役这次没迟疑,冲进来将小满拉了出去。
江听澜看他们动作还算礼貌,也没阻拦,而是对县令道:“大人的意思,是要徇私枉法吗?”
“我是为你好!”县令狠狠拍了下桌子。
江听澜看他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大人骗骗我也就罢了,不会谎言说久了,连自己也骗了吧?”
县令涨红了脸:“你……”
“你的祖父很厉害,曾官至三品,可惜子孙后代没一个成器的。子辈还只能说是平庸,到孙辈尽是纨绔,而你更是其中的‘翘楚’。但你运气好,凭借祖辈功勋和人脉,竟也在官场顺风顺水,甚至穿上了绯衣。可惜官职能荫,才华和人品却不能,你草菅人命被告发,陛下大怒,才将你贬至清水县当个县令。”
县令没想到她对自己如此了解,不由惊讶,甚至忘了发怒。
江听澜冷笑一声:“可惜狗改不了吃屎,你带着一股怨气来到清水县,遇到案子竟枉顾事实,胡乱将你看不顺眼的人下狱。我抓到凶手,你一边拿着我的成果去领赏,一边却又觉得我让你丢脸,怀恨在心。因此当魏家送上厚礼,要陷害于我的时候,你便像闻着屎味的狗,兴奋地跟他们狼狈为奸了。清水县穷苦,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像县令大人这般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闭嘴闭嘴!”县令彻底被激怒,恶狠狠地道,“江听澜,我实话告诉你,高知府调走了,新的知府还没到,没人能给你撑腰,现在你就是本官手心里的一只蝼蚁——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杀了你,让其他人连痕迹都找不到?”
“我信,制造冤假错案这件事——大人你比谁都专业。”江听澜嗤笑,“那么,你是承认所谓的奸细案,是你联合魏家,陷害我阿娘了?”
“承认又怎样?”县令懒得装了,一甩衣袖,“你能奈本官何?”
魏锦没来得及阻拦,暗骂了一声蠢货,同时回头看了眼。
屋子里门窗关得严实,外面没有动静,应该没第四人听到,这才略松了口气。
“你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竟如此假公济私、滥用职权,如何治理清水县?”江听澜一连三问,“你这样将国法置于何地?将圣上置于何地?”
“你也说我是父母官了,父要子亡,你就不该有怨言。”县令掸掸衣摆,又笑起来,“清水县到京都,有两千八百里,离陛下远着呢。在这里,本官说了算!”
魏锦一惊。
“我呸!”江听澜冷笑一声,随后将头上唯一的簪子拔下来,握在手上。
魏锦定睛一看,发现那铁簪尾部磨得很细很尖,闪着寒光。
虽小,却是利器。
“你要干甚么?”县令下意识后退好几步。
江听澜却将簪子放到自己脖子上:“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她之前一直表现得很冷静,还以为她有大招,不想竟是存了死志?县令微感意外,愣住了。
魏锦却已经朝江听澜扑了过去。
他还没得到的人,不能就这么死了。
江听澜被逼到角落,再不犹豫,将簪子刺向自己,瞬间划破皮肤,殷红的血蜿蜒而下。
然而她力气到底比不上魏锦,簪子未及深入,已被魏锦夺了去。
“贱婢!给脸不要脸!”魏锦很生气,将簪子远远扔开,随后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再去撕江听澜的衣裳,“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县令理智觉得这样不太好,心里又有点兴奋,正在犹豫要不要制止,忽然听到“砰”一声响。
有人从外面闯进来,撞开了门。
“滚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县令回头呵斥到一半,突然大惊,“李,李校尉?”
“蠢货!”李校尉一把推开他,朝角落跑去。
县令惊慌回头,瞬间跌坐在地,双眼瞪得溜圆,几欲脱眶而出——
角落里,魏锦脖颈被割出巨大的伤口,鲜血喷涌四溅,染红了对面江听澜身上的孝衣。
江听澜手里捏着一支滴血的匕首,不闪不避,神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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