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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月早早就在那里等着,怀里抱着月饼,手里还握着一根啃了一半的糖葫芦。
她给薛紫烟送完纸条后,发现桌上的糕点都被她给吃完了,谢无恙想到什么,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了这根前些日子在集市上买的糖葫芦。
储物袋里的时间是静止的,糖葫芦还保持着装入时的模样。糜月看着还能吃,就问他要了来。
大会结束后,谢无恙便被一群剑道狂热粉团团围住,向他请教剑道。糜月说了句要去找夏沥姐姐看那把漂亮的剑,便趁他被众人围堵时迅速脚底抹油。
这段时间,糜月把隐剑宗内院摸了个门清,连哪里有几个狗洞都一清二楚。在内宗后山,有一大片翠竹林,那里偏僻寂静,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很适合暗中接头。
月饼窝在糜月的怀里,伸长脖子,似是有点好奇她嘴边的糖葫芦。
糜月大方地把糖葫芦递到月饼的嘴边,月饼凑近闻了闻,便不感兴趣地撇开了脑袋。
都说宠物随主,糜月觉得它这副吃惯了好吃的就挑食的模样,的确有些像自己,也第一次觉得月饼除了馋,并非全无用处,今日多亏了它,才让她有机会能将那纸条送到薛紫烟的手里。
回去得奖励它两颗灵果。
糜月这般想着,两道身影轻盈地落在她身后,踩在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响动。
她抱着月饼转过身来,薛紫烟立刻上前,蹲下身来,焦急地问她:“小姑娘,让你传纸条的人在何处?”
薛紫烟和廖红叶在看完那张纸条后,就已经不淡定了。
因为那纸条上的字迹,和宗主离开前留下的那封信上的字迹,完全一模一样。
糜月还没来及回答,廖红叶便已按捺不住激动,上前撩开她的刘海,仔细查看了她的额间烬花纹,又细细打量她的五官眉眼,呢喃道。
“像,真的好像……”
“小姑娘,你可知你的娘亲是谁?”
薛紫烟也忍不住跟着捏了捏她手感奇软的脸蛋。
心下感叹,难怪有那样离谱的传言,这谁看了,不说一句是宫主亲生?
糜月的脸蛋被她们两只手捏得变形。
“廖师姐,薛紫烟,薛二毛,唔……你好好瞧瞧我是谁!”
廖红叶心下一跳,糜月虽然是宫主,但年纪比她小上很多,从小就唤她师姐。
薛紫烟人也傻了,薛二毛是她幼时的小名,她五岁时就入烬花宫了,总是喜欢扎两条麻花辫,所以便有了这个外号。
这个语气,还有只有宫主才知道的她的小名……
“……宫主??!”
薛紫烟和廖红叶异口同声,连忙撒开了手,脸上写满了如遭雷击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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