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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衔枝差点没被呛死,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咳嗽后,孔大公子怒了。
“她凭什么喊你哥夫而不是嫂子?”
凭什么!凭什么这刚认的大妹子就觉得他孔衔枝是下面的那个!他孔大公子看着就这么弱吗?
光看脸,玉兰衡这张美到天怒人怨的皮相才应该是下面那个!孔衔枝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睡他,当然,是自己在上位的那种睡!
“呵。”
玉兰衡活了一千年,虽然身边一直没有伴,但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他上下扫了孔衔枝几眼,狐眼中露着一丝丝嘲讽。
“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的雀雀刚要奋起辩论,眼珠子一转又歇了下来。
上下嘛。
孔衔枝很快就想明白了。
他小时候经常听见他爹到处和人说自己是上面那个,但事实证明,谁在上并不是靠嘴说说的。
想到这里,孔衔枝怜爱的看了眼玉兰衡,眼中满是柔情。
大美狐说自己在上就说呗,反正最后还是靠事实说话。
玉兰衡被他这眼神看得发毛,一摆手,白绸覆在了他的眼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殷红的唇。孔衔枝只当他害羞,想着自己做夫君的要大度一点,乖乖闭眼躺下,任由那白绸落在他身上。
他这么乖,反而让玉兰衡有些差异,这雀鸟竟然没有再说些虎狼之词,或者蹬鼻子上脸试图和自己肢体接触。
不过...
属于自己的白绸将漂亮的雀鸟束缚,让玉兰衡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如何解释,细细思索,有些像幼时在一众小狐狸之间抢夺到那最漂亮的玉桃般。
玉兰衡惊讶于自己的想法,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很出格的现象。明明他和这孔雀不过才第二次见面,明明二人认识满打满算不过一天半,甚至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他与这孔雀就算不是仇家,自己也至少应该对他心怀厌恶。
第一次见面就将酒液洒了自己满身,若不是他当时急着赶路,早就杀了犯事者了。就算不杀,也是要斩断一双手的...
总之,绝对不应该是这种心理。一只顽劣轻浮的孔雀,如何能与他全力抢夺到手的玉桃相比。
思绪渐渐飘远,玉兰衡的目光却停在孔衔枝脸上没有挪开。
白绸很软,能看见双眼的轮廓。当那双翠眸睁开时,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唯有现在这样,看着还乖一些。
两个妖心里各想各的,倒也相安无事,甚至屋内的氛围还难得有几分温馨。
正是深夜,他们一个体内妖力还没完全恢复,一个从小跟着叔父按着人族作息生活,竟然就这样双双睡了过去。
红绳勾连着手腕,半截隐藏在散落的白绸下,露出的部分悄悄晃出点点红光。这红光逐渐扩大,将二妖笼罩,却不惊醒他们,深藏功与名。
-
一大早,白清就让人收拾好了待客的厅堂,吩咐小月去将孔衔枝他们带来,自己正襟危坐地坐在上首。
昨夜柳烟烟来回禀,说孔衔枝床上有个男狐狸,他刚一大惊,结果小月又说,是只女狐狸。
被弄糊涂的白清又不好直接闯进儿子的卧房,看看那床上的狐狸到底是男是女,只能憋着劲,愣是在待客厅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到了自家儿子和那“不明男女”的狐狸!
彼时,白清刚端了茶盏意图润喉,就直接一口水呛在喉咙里,憋得脸色通红才没喷出来。
要死!这死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把青丘的少族长给拐上床了!
白清见过玉兰衡,他名下经营着一家规模颇大的商行,清梧商行。这商行平日里和青丘颇有些生意往来,几百年前举行拍卖会时,白清见过玉兰衡一面。
他跟在他叔父,狐族现任族长玉临漳的身后,这对叔侄皆是天人之姿、世间绝色。一温和一冷硬,叔侄俩占尽了风头。
虽然只见了一面,但白清实在难以忘记,毕竟当时青丘可是几乎包圆了拍品,一个晚上就让清梧商行上了一个台阶,与青丘之间的联系也更加紧密。
惊疑不定的白清将目光从孔衔枝和玉兰衡二人之间来回扫过,最后落在二人手腕相连的那根红绳上,久久都挪不开。
身为清梧商行的东家,他自然认得这东西是什么。
所以...他得给自家儿子准备聘礼了?不不不,应该是嫁妆吧...
也不知道整个清梧商行都陪嫁过去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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