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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寿一句话没说,赶紧发动车,还好,还可以开,一溜烟开往医院去包扎。
“何姐,鹿总踢车门,还把手砸伤了,你不是说她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摔砸东西吗?怎么她清醒状态下也摔砸,而且还自虐。”这是萧寿一口气说得最多的话了。
“包扎了吗?”何颜似乎见惯了这种事情。
“已经包扎好了,血肉模糊,还好没伤到骨头。”
“昨天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就下了班自己去喝酒了,喝醉了喊我送她去学庭公寓。”
“有林总的事吗?”何颜了解鹿有松,裴柔柔不可能让她生这样的气,而她的那些往事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纠缠她。
“昨天下午林总讲解产品时,鹿总看林总的眼神不太对,开完会后鹿总就去喝酒了。”怎么形容眼神不对呢,萧寿也形容不上来。
自从何颜给她交接工作时强调了:“鹿总和林总有可能有爱情。”后,她总觉得鹿总待林总不同。
“那没跑了,你泄露给宋捧心,说鹿总受伤,看看林总会不会过来处理下吧,不然不知道她要闹到什么时候?!”何颜这个太监都急了。
“什么?鹿有松受伤了?”林幼娴一听到这,就从椅子上弹起,“哪里受伤了,严重吗,现在在哪里?”
宋捧心无语,谁早上刚把耳环摘掉的,还换了香水。
林幼娴看到宋捧心无奈的表情有些尴尬,找补到:“看你这么淡定,应该不严重,那个没事的话,我先工作了。”
“好,那我回去了。”宋捧心转身就走。
“哎,心心,别走。”林幼娴去拉她。
“你呀,口是心非,看你怎么放下?!”宋捧心点她脑袋,“手和脚伤到了,没说怎么伤的,不太严重,包扎后送回家了。”
一整天林幼娴都在纠结要不要去个电话,心里堵着气,又担心她身体情况,直到下班前,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鹿有松接通了。
“听捧心说你受伤了。”林幼娴硬着头皮问,她的勇气快没了。
“嗯,一点小伤,昨晚和情人闹太狠。”鹿有松似乎开玩笑。
但林幼娴当真了,因为她确实听到了她们“闹”,这个电话鹿有松承认了。
“哦,没事就好,那我挂了。”林幼娴说完就挂了,忍住没摔手机,走到落地窗前忍不住想扇自己,就那么贱吗?非得电话她让她当着面再说一遍。
鹿有松看着挂断的电话,胸口起伏不平,一把把手机摔出好远,砸到了酒柜的玻璃门上,玻璃碎了一地,一如她的心。又使劲踹了一脚面前的茶几,红肿的脚部再次受伤,疼得她仰起头咬紧了牙。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确切地说生自己的气,气哪里也说不清。
猛地起身走到酒柜旁拿了一瓶酒和一个玻璃杯,她很少白天喝酒,今天破例了,一杯又一杯,直到醉醺醺。
“我不可能是爱上林幼娴的,我只是馋她的美貌,恋爱有多麻烦我都还记得,我不可能会恋爱,只是情欲,情欲。”喝到快人事不省前,鹿有松给自己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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