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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御剑术

“姓名？”

“齐大壮。”

“听说你昨天晚上遇到了‘鬼打墙’，能跟我们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吗？”

“能……不过我没说过是‘鬼打墙’，你们可不能说我宣扬封建迷信。”

“不能。你放心。”

“昨天我们看到沈重阳的屋子点着灯，但没有人影，担心沈重阳有什么事，就由我去敲门看看，谁知道走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走到，要不是我老婆拽着我衣服把我拉出来，我可能还在那跑呢。再后来，我生那帮邻居气，就先进屋了……不大会儿，外面刮起了旋风，旋风停下后，我看出……哦，我媳妇也看见了，沈重阳死去的老婆站在院中间，还冲着我们笑，忒吓了。这还没完，没多久那个死人就进我们屋了，把我们挨个看了个遍……”

“先说‘鬼打墙’那边，你在奔跑时是清醒的吗？”

两个警察中，相对年轻的一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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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什么时候把房子给你的？他上哪儿了？”

当！当！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把众下吓得都是一机灵，最后还是住倒座房的孙有海前去开门。

“就不知道了？”

齐大壮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好几年的邻居怎么会认错。唉呀，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门插着呢，她就像纸片似的走了进来，然后……就不知道了。”

“还没出现。”齐大壮说道。

“我听沈教授说吧，当初这些邻居搬进来的时候，是强搬的，没经过他同意，但我这房子吧，是沈教授亲自赠与的。”

“什么？已经死了？”叶慕雪不敢置信，脸色……嗯，本来就很白。

“你是沈重阳教授的什么人？”左边的警察皱起了眉头。

“你们那个新邻居……叫叶慕雪的在不在家？”老许的语气显得很随和。

“我这不是遇不上她吗？”

“有消息了，我看见叶慕寒他妹了。”

来到车站，正好来了一辆公汽，她潇洒地冲回头的两名警察挥挥手上车了。

岁数大的一个笑了笑，突然，他停下身回头看着跟在他们身后的叶慕雪，语气中带着不悦：“同志，你跟着我们有什么事？”

叶慕雪没跟他们一般见识，只是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大概是我们之间搬进来的手段不同吧。”

“斌子，就拿两瓶酒想泡我妹，忒容易了吗？”叶慕寒斜睨子于斌一眼。

“你还真信了？”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声，齐大壮回头看着老许等他拿主意。

“不敲了。”

“怎么回事？她已经出现了？”

“刚开始是清醒的，觉得不对，转过身继续跑，但怎么也跑不到尽头……后来就迷糊了。”

“昨天办理的赠与手续。至于去哪了……我哪知道？”

叶慕雪就把沈夫人的样子形容了一遍……她所见的沈夫人很慈祥，而齐大壮和邻居们所见的沈夫人却是阴森的，状如厉鬼。

刚子看桌上有杯水，随手拿起来就喝了，“她好像真的不在家住，半上午时她回来了一趟。没呆多久就走了。”

“去什么地方了？”

叶慕雪看了一眼冲她怒目相向的众邻，“别瞪眼，我没说你们手续非法，但沈教授确实不欢迎你们，是吧？”

望着公共汽车驶离站台，小年轻警察的语气充满了怀疑：“老许，你说这件事跟这个叶慕雪会不会有关？”

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弟，于斌也没法责怪，只得安慰道：“没关系，都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终有能遇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