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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的蜡烛已经燃尽,四周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完了。
此时她身边没人又做了噩梦,突然感觉房间四处都有眼睛盯她。
她赶紧将被子蒙头,浑身缩成一团,可没一会儿虞苋就感觉到喘不过气,伸头透出被子呼吸新鲜空气,如此反复两三次,背后的寒凉始终挥之不去,感觉整个人被冷汗浸湿了。
虞苋立即爬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抱起被子赤脚跑到了项羽房间门口,用肩膀“砰砰砰”砸门。
云层遮挡了月亮,外面更黑,夜风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吓得腿脚都软了。
好一会儿,门被打开。
虞苋头都没抬,往房间里面挤,然后被对方的手抵住脑门,拦住了去路。
项羽无语:“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还是不敢看对方的脸色,毕竟谁大半夜被吵醒都不会高兴的,只敢伸出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低着头小声撒娇道:“将军,我一个人害怕,能不能让我和你待在一个房间,我睡地上就好,保证不会再吵到你的。”
项羽皱眉:“梦魇了?”
虞苋闻言有些尴尬,脚掌在地板上划拉两下,小声的“嗯”了一声,有点害臊。
他提醒道:“你最好想清楚,我虽答应你暂时不碰你,但我毕竟也是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妙龄女子可不一定能忍得住。”
闻言,虞苋犹豫。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不敢再走回头路。
虞苋眨了眨眼睛,睫毛跟着颤啊颤,思考了一瞬间,便点头道:“将军不是那种人。”
项羽反问:“我说我是呢?”
她不要脸地开口:“那我本来就是将军的侍妾啊。”
呜呜呜。
虞苋简直欲哭无泪,她现在是真的有心理阴影了,完全不敢一个人睡。
项羽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下打量着她惨白惨白的小,看上去还真是吓得不轻。
“进来吧。”
他松开手,让出一个身位。
虞苋赶紧抱着被子进去,乖巧地将被褥铺好在地上,然后仰着脑袋羞涩一笑。
“项将军,你人真好。”
“赶紧睡。”
“好的。”
睡不睡得着另说,可虞苋却感觉如影随形的冷寒,却已然消失无踪。
她闭眼假寐,半夜,却又爬起来,端坐在榻前,微眯着眼睛,打量项羽。
莫非是那晚自己惊惧太甚,情绪激化,又正巧为他所救,对他生出了雏鸟情结?
如今是秦二世二年,也是公元前208年,项羽二十四岁,而他死于三十一岁,从登上历史舞台,再到惨烈退场,也就七年多的时光,却活得轰轰烈烈。
那就是说跟着他,至少还能活七年。
啧啧。
既然身边有他才不会害怕,不如……
现在就睡了他。
早晚的事。
虞苋本就是个急性子,心下这样想,忍不住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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