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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下的李东风双眼微眯,他紧紧盯着赵宁:“把那日的情景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赵宁逐字逐句把当日两人所说的话给李东风复述一遍,又从袖中拿出青竹玉佩呈上来:“这是属下从清安帝手中取得的‘青竹’玉佩。”
李东风接过玉佩仔细打量翻看,心中满是诧异。此时,他一刻也等不及,紧握玉佩走到院中,大喊道:“马呢?”
张行从外面跑着进来:“主子,已经备好。”
亲兵正把枣红马牵过来,他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往外奔去,张行挥挥手示意亲兵上马,紧跟着他往远处去。
面具下的赵宁抿着唇,李御出事后他担任影秘卫卫长,扪心自问把此事告诉李东风是他应该做的。这个月事多繁杂,他顾着主子事多,青衫病重,兄弟手足,等了一个月才说,虽不算晚,细究下来,也是犯了隐瞒不报。反正已说,顶多在挨青衫一顿打,便也寻了一匹马跟上去。
百十里路,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夜已大深,除了李东风一行人手持的火把,周围不见一丝亮光。
刚到别苑,李东风率先勒马。来时的路上他想了许多,也让他从惊慌到失措转而思考其中的缘由,青衫既然认识清安帝,为何又要扶持他,她曾数次遭遇险境,陪着他从东南小城打出来这一路是多么艰难。
攻下东都后为何又要亲自杀了清安帝,他亲自查验过清安帝的尸身,确认人已死无疑。
两人是什么时候相识的,有过什么过往,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听青衫说过。前襟放着的玉佩灼的他整个胸口都是烫的,一颗心忽冷忽热,忽上忽下,她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又是怎么看待清安帝,她究竟瞒了多少?
李东风下马后,仰头看着汤泉别苑的牌匾,上战场杀敌他不怕,与人浴血拼死他也不在意,可看着眼前的木门他竟然胆怯了。
“当当当。”
亲兵上前敲门,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中年人颇为眼熟,是跟在尚荣华身边的一个管事。
这么早上门,守门人还以为是送菜的菜农,仔细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李东风,惊得门人忙俯身行礼:“大将军来了,天色还早,青衫姑娘应还未醒,小的这就去里面通报。”
“不必,我自己进去。”
守门人姓徐名东,因办事老道特意带来别苑,见李东风进了内院且脸色不好,徐东安置好同来的亲兵,便直奔尚荣华的住所。
李东风一路来到青衫房前,他用力一推,房门打开,刚进去一步,便被人用剑拦着。
别苑安全,李枫未和青衫同住,他听到这边有动静便持着乌锋剑跃到青衫房中。此时的他身上只穿着黑色亵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
虽然胸前被剑指着,李东风仍旧伸出一手拨开下垂的白绸帘幔,继续往前。李枫持剑的手又往前送了两寸,李东风脚步不停往床前去。
“站住。”乌锋剑剑锋划破了他的衣裳,若再敢进一步,下一刻就不仅仅是破衣服。
李东风双眼直直盯着床上的人:“她病了,我来看看。”
“姑娘还没醒,请将军在外厅等候。”
李东风转头看向李枫:“我不会吵醒她,你若不放心便在此处看着。”
李枫不为所动,双方僵持着,李东风败下阵来,自顾自的搬了一个凳子守在青衫床前。屋内无光,青衫侧身对着外间睡得正香。李东风细细瞧着她,一个月没见,人瘦了许多,养伤期间脸颊上长出来的肉又没了,白皙的脸蛋陷在泛着紫调的丝绸面料里,如精美的白瓷。
“她吃饭如何?”“这次经期来可还难忍?”“她有没有提过我?”他自顾自的问,李枫不理他,问的多了也觉没趣。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青衫的睡颜,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守着她。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他来时路上堵在胸中的不平气愤,渐渐散了大半。
不管她目的如何,从始至终她对他都是无所保留的。等她醒来,他问问,随便她怎么说,只要她还在这儿,他已经胜了,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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