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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吴东升立即抽出腰刀“当”地一声挡住逼在陆少卿身前的长刀,“陆大人一直都跟前锋营的兄弟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到皇上身边?!”
前来拿人的是御林军的副统领焦正道,他被一个小旗官荡开了刀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陆大人惯会逢迎圣上,差了刘公公进献了什么雪饼,圣上如今被炸伤了眼睛,你们这是想造反么?”
陆少卿早已料到,刘锦堂偷了那两大袋还未开封的雪饼,必然会赶着回去孝敬皇上。
“那是神仙送来的东西,我们都吃过,要是有炸雷怎么我们没被炸死?”
吴东升嘴快,早已把质问说了出来。
“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
焦正道朝着陆少卿道:“陆大人,我知你在军中有威望,但是也别为难兄弟们,有什么曲折委屈你还是到圣上面前自行分辩的好。”
吴东升还想叫嚷,却被陆少卿按下刀头,“我也正有事,要向圣上禀报。”
说完,也不骑马,就这么在一众御林军的看守下,踏雪而行,来到了土木堡的县衙里面。
青砖灰顶的县衙,是堡中最好的房舍。
如今充做行宫,更是有许多御林军在四周巡逻。
但是,被围困了这几十天,众人都面露菜色神情委顿,见到陆少卿一行人进来,竟是没有一个有力气上来盘问。
陆少卿过了前堂后殿,来到了后衙内院的三间堂屋,这里便是当今圣上朱煦的住所。
有小太监掀开厚厚的青布门帘,陆少卿微侧了身走进房里。
刚进入房间,立即三四条绳索朝着陆少卿的头颈套来。
陆少卿岂是能被暗算的人,他早闪身到一人身侧抬手抽了那人的腰刀,“唰唰”几声,几根牛筋长绳顿时断成了几截。
“大胆陆少卿,你真的要造反么?”
房里昏暗,半人高的黄铜熏笼里暗红的炭火时不时地爆出几点火星。
熏笼后面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老男人,看上去不过五十左右,白净的脸上没有胡须,穿了件五色锦绣的蟒袍,指着陆少卿厉声质问。
“王大人,圣上在哪里?”
陆少卿随手把刀丢在地上,拱手行了个礼。
那男人正是当今帝师,也是亲封的二十万大军监军太监王义。
“师傅,都是陆少卿害我!”
在王义的脚边,刘锦堂被五花大绑地跪着,脸上有一大片青紫的淤伤,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才又接着道:
“那饼子是陆大人亲手交与我的,说是什么神仙赐的宝物,让我通融一下,别把他私藏防寒被褥的事给抖搂出去。
可是,我又怎么能独享美味,所以,所以才将雪饼奉献给圣上和您,哪会想到陆大人保藏祸心,知道我心里记挂着圣上和您,必会把饼献给圣上,所以……所以就把饼里包裹上火药,行刺圣上……再、再嫁祸于我!我冤枉啊!!”
说着,他竟趴在地上嚎哭起来。
“陆少卿,圣上如今已被你所奉之物炸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义不想被陆少卿掣肘,每每他提出的行军计划,都会被陆少卿驳回,这让他总觉得还是在京师的朝堂上,被那些讨厌迂腐的言官们指着鼻子咒骂。
他必须除掉陆少卿。
他想要那口井!
井里浮出来的被褥被陆少卿带了回来,圣上朱煦得了一条,他也得了一条。
那种柔软的布料,竟是这世上不曾见过的,比少女的肌肤还要嫩滑生温,让他在苦寒的房里,终于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今日里刘锦堂带回来的饼子也一样新奇,他也算尝遍世间美味,竟然没尝出那东西究竟是怎么烹饪出来的!
他不信井里有什么神仙,但是,里面浮上来的东西却都是世上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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