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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銎接过话头:“我老头子也比不过他。”
东风笑道:“以何有终的天姿,说是当世奇才,都嫌不够响亮。前朝后代加在一起,再难有这样的人物了。”
圆海回想起当时情形,仍然有点激动,面颊泛起红色,继续说:“我高兴得不得了,叫谭夫人把脉试试。谭夫人细细摸了孩子的脉搏、根骨,终于不要摔了。不再劝我扳倒谭怀远,自己带孩子走了。此后我下定决心,来少林修行一年多,剃度出家,也就没问过江湖上的事情。”
张鬼方感慨道:“陈否养了何有终许多年,从未想过改掉这个名字。只能讲,她听了圆海大师的话,觉得何有终有用处,却谈不上不恨他了。”
话音未落,头上传来“咔嚓”一声巨响。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屋顶破开一个大洞,木瓦砖石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沙尘之中,何有终飞身跳到梁上,手提几片沉甸甸的瓦当,“啊呀呀呀”地怪叫一声,往张鬼方头上砸。
张鬼方拔刀挡开,东风侧身挡住圆海大师,一掌拍飞一片琉璃瓦,叫道:“何有终,你什么时候来的?”
何有终不响,见那几片瓦当都没砸中,从房梁一跃而下,十根手指曲作鹰爪,抓向张鬼方。张鬼方早有准备,举刀迎上一步。何有终却在半空一拧身子,脚底在刀背上蹬了一蹬,朝圆海大师扑过去。
东风又惊又怒:“何有终,你在屋顶上偷听,应当听见了。你的名字还是圆海大师所取的。”
何有终叫道:“关我什么事,是我要他取么?是我要他取么?”他一击不中,从地上抓了一片碎瓦,和东风斗在一起。东风说:“是你娘要他取名,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对圆海大师动手。”
何有终哈哈一笑,说:“我连我爹都杀得,为什么杀不得和尚?”
东风手腕一抖,把那碎瓦片削掉半截,尖角削平了,一面说道:“你为什么要杀谭怀远?”
何有终换了一片瓦,不假思索道:“因为他欺负我娘。”东风冷道:“谭怀远欺负你娘,这点不错。但谭怀远对你也一点儿都不好,你不记得自己,单记得你娘么?”
何有终微微一愣,东风说:“你娘对你不好,你却死心塌地地为她卖命,这是什么道理?”
何有终狂叫一声,手里瓦片乱挥乱舞,不要命似的扑向东风。东风闪身避开,何有终一瓦削在板凳上,那板凳立刻平平整整地断作两半,不像烂瓦片削的,倒好像刀劈斧凿一样平直。
东风暗暗心惊,想道:“才几天没有见面,何有终内功深到不可估量的地步。是他这几天又有进益,还是在郭子仪军中,他其实韬光养晦,骗过了所有人?”
即使隙月剑和别的兵刃交手,至今还未尝一败,他这时也不敢胡乱去触那破瓦片的锋芒。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虚招接着虚招,慢慢往门边走动,想把何有终引到僧舍之外。
发了半天狂,何有终稍稍镇定下来,说:“我娘对我好得很,不用你们胡说。”东风道:“你娘对你好,怎么还要叫你‘何有终’?”何有终道:“是那破和尚瞎取的难听名字。”
东风说:“你娘拜访圆海大师,说了许多难听话。你娘若对你好,怎么会说你是没人要的残废?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讲不出这种话来。”
何有终胡子根根直竖,怒吼道:“胡扯!死秃驴哪里见过我娘了,他有没有信物,有没有信物?胡编出来的故事,你们也当真了。”又说:“可笑至极,可笑至极!我何有终其实是栀子花仙,我生了封笑寒,又生了子车谒!”
东风道:“你在河北同我说,你喜欢睡床,不爱睡地上。”说到此地,他手下一缓,长剑只守不攻,问何有终说:“要是你娘对你好,为什么不给你睡床上?”
何有终一愣,说道:“我娘只有一张床。”东风道:“陈否能将你养大,差点儿当上武林盟主。她找人打一张小床,缝小被子、小褥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见何有终招式跟着变慢了一些,东风循循善诱,劝说道:“你娘对你不好,但要是离开你娘,到江湖上,可以收徒弟,交朋友。”
说话之间,东风边打边退,慢慢地走到僧舍外面。何有终跟着跨出门槛,东风以为他有些松动,又退了一步,说:“大家佩服你武功厉害,天赋惊人,都会对你好。”
东风退到屋檐之外,阳光一照,白衣赛雪,墨发如缎,好像一个仙人,翩翩地要飞走了。何有终忽然醒悟过来,喝道:“你又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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