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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所有人聚在一起给想要出去闯荡的少年郎分析天下局势。
家中不养闲人,即便天资平庸也要有自食其力的本事,何况他们家并没有真正平庸之人。
他们这一辈基本上都是这个年纪离家,或是到郡里任职,或是跟随长辈赴任,如此历练几年,之后是举孝廉正式步入仕途还是收身隐退做学问全凭自己心意。
这个年纪确实该准备出去闯荡,只是阿牞情况特殊,他们从来没想过让才回魂痊愈没几年的侄儿和他们一样十六七岁就离家。
现在孩子自己提出来想做什么,身为长辈只需要给他铺盘平眼前的一段路。
他们能帮衬的也只有眼前这短短一段路。
荀彧神色平静,责无旁贷扛起教导侄儿的重任,“此地已经不安全,无论如何我们年后都要走,阿牞要留下的话就只能和你父亲分开。”
虽然离开颍川时就知道密县也不是久留之地,但是没想到洛阳周边也会乱的这么快。
冀州牧韩馥是颍川人,且前两日刚刚送来信件说欢迎乡人去冀州避难,他们家两位兄长如今也都在冀州为官,有族人能够上下打点总比躲在山里强。
郭嘉眸中划过一抹了然,听明白情况后正襟危坐以叔父的身份挤进去一起分析。
荀氏对京城及周边的情况更加了解,他刚从冀州回来,更清楚冀州目前的情况,从休若友若家书中得来的消息不如听他说直接。
原本就打算睡一觉清醒清醒再互通有无,正好现在一起说。
什么?他郭氏的族人?
郭氏全族早在半年前就迁去了冀州,他这是和那边处不来才离开。
不是说冀州不好,州牧谨小慎微对想要建功立业的属官幕僚而言是缺点,对治下百姓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纵观大汉十三州再没有别处比冀州更适合避祸。
没关系,他过完年就回颍川找志才。
文若说他们启程来密县的时候正好赶上志才生病才没有一起过来,都说他身子骨不好,那家伙比他还虚,没个好友照应可怎么好哦。
他离开冀州时就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的明明白白,颍川家中有老仆打理,他身边也带着护卫,最最重要的是他察觉到危险知道开溜,所以不用像操心某个小傻蛋一样操心他。
荀晔不知道硬挤进来的“郭叔父”在想什么,面对几位长辈端端正正坐好,感觉比同时对着四个皇帝还紧张。
他已经做好和美人爹分开的准备,战场上刀剑不长眼,他皮糙肉厚怎么折腾都没事儿,阿爹和族人一起留在安稳的地方做学问就够了。
荀彧蘸了蘸杯中温水,用手指在桌上画出几道曲线,是简略的州境分界线,“董卓暴虐无道,典军校尉曹操曹孟德于陈留首倡义兵,但只有济北相鲍信与其弟鲍韬率兵响应。”
荀晔眨眨眼睛,举手表示有疑问,“不是说天下英雄群起响应吗?怎么会只有俩人?”
荀悦摇摇头,“今幼主羸弱,董卓兵强马壮大权在握,不是所有人都有曹将军那般胆气敢直接和他叫板。”
“招兵买马和观望局势不冲突,各州郡那么多‘豪杰’,真心匡扶社稷者寥寥无几。”郭嘉耸耸肩,不紧不慢说道,“讨董不是喊几句口号的事情,里头弯弯绕绕多着呢。”
冀州物阜民丰兵多粮足,渤海太守袁绍袁本初当庭怒斥董卓逃至渤海,冀州牧韩馥韩文节同样不满董卓擅行废立,二者皆是当朝名士,以他们的声望要起兵讨董比散尽家财才募来四五千人的曹孟德容易得多。
但是韩文节不想兴兵生事,又忧心袁本初声名大噪且名门之后比他更得人心,竟然直接将人看管起来不让他和冀州的高官贤士来往,免得袁本初绕过他这个州牧带着冀州兵民前去讨董。
说韩文节自私自利小肚鸡肠?可他又安排亲信回颍川迎家乡士人百姓到冀州避难,中原避不开战祸,那就尽量让治下太平,至少能让父老乡亲有个能避难的地方可以去。
可以说他胆小怕事,但是不能说他不堪为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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