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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温度对于徐林潇有点高,一顿饭出了一身热汗,他缓缓偏头,垂眸注视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裴怀枝,仿佛吹来了一阵清风,瞬间浇灭了他的燥热,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他夹起一个狮子头放进裴怀枝碗里,“多吃点。”
裴怀枝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咬上一口,嘴里塞的鼓鼓满满的,对徐林潇道:“侬……耶……迟”
徐林潇一开始没听清,仔细在心里琢磨了一遍,才反应过来,然后在裴怀枝殷切地目光下夹起一个放进自己嘴里。
裴怀枝咽下嘴里的肉,问道:“好吃吗?”
徐林潇笑着点点头。
鲜门居不仅菜的味道好,他家的酒也香醇,裴怀枝每次都会小酌一点,这次也不例外,吃了点饭菜垫了垫胃,她便伸手去捞酒壶,结果手刚一碰到把手,就被一只手给揪住了。
徐林潇轻轻地扣住她手腕,“今日不许吃酒。”
裴怀枝愣了愣,一句话将那日醉酒的记忆唤醒,她小心翼翼偏过头看向徐林潇脖颈,今日徐林潇穿的衣服领子较高,只见衣领上方露着一排红色齿印,而衣领下方是何景象几乎立马浮现在裴怀枝脑海里,她盯着那半遮半掩的痕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有她知道那里的口感是如何柔软,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徐林潇被她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一股子战栗从脖颈延伸到胸膛,他微微不自在低了低头,忍不住说道:“以后别这样盯着男人看。”
做贼心虚的裴怀枝以为她又想咬上去的心思被发现,连忙解释道:“我不会再咬了,醉酒也不会了。”
徐林潇:“……”
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裴怀枝刚刚在想什么,而自己期待的又是什么,心慌意乱当下未缓解,又更甚了。
“我就喝一点点,”裴怀枝试图说服徐林潇:“我酒量很好的,那次是个意外,我保证下次醉了也会牢记不能咬二公子。”
徐林潇顿了良久,他将裴怀枝的手拿下来,起身将酒壶放在炉子上,才看向她道:“不是不许你吃,只是这酒凉,你今日受了冷风,凉酒下肚怕你受寒,你若实在想,那就温热了再吃。”
至于刚才那句情不自禁出口的话,徐大人选择不动声色的略过,不解释也不再重复。
听到可以喝酒的裴怀枝立马蹦跶到徐林潇旁边,看了一眼炉上的酒壶,又想到徐林潇脖子上的牙印,她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伸出手,一把拉住徐林潇的领子,想一看究竟她制造的印记,“这里……”
裴怀枝的手指虽然暖了起来,但相比于徐林潇的体温还是凉的,冷意触到徐林潇皮肤的一瞬间,他凉的一激灵,陡然偏过头,嘴唇恰好擦过近在咫尺踮起脚尖的裴怀枝的脸颊,一时间,两人同时愣住。
那日在船上,裴怀枝半是决绝半是恼怒地印上那个吻,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二人近距离触碰了一下,没有风花雪月,没有暧昧交融,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激烈角逐。
可今日,炉上的酒香慢慢浸到空气中,两个人好像都醉了,不经意间的触碰让两人气息都有点不稳,彼此缠绕的呼吸一点点变烫。
这时,裴怀枝突然抬眼望向徐林潇,刹那间徐林潇听见脑海里的一根弦断了,他眼神一黯,伸手揽上裴怀枝的腰,低头俯身下去。
不料就在二人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几下煞风景的敲门声,有个几次三番总爱找事的倒霉蛋不分青红皂白地在外面叫道:“公子,薛大人派人问您建造船厂的事进展如何了?”
徐林潇:“……”
裴怀枝迅速从他怀里退出来,转过身去深呼吸几下,总觉得今日这酒还没喝人就已经醉了。
明落敲了一通门,久久没人应,以为公子和裴小姐吃的酣畅没听见,正待再敲,那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就见他家公子黑着脸站在门口。
明落瞅见徐林潇的脸色吓了一跳,以为裴小姐又出了何事,连忙朝里看去,可裴怀枝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啥事没有,只稍稍抬起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明落一时茫然了:“公……”
徐林潇语气不善地打断道:“眼睛看哪呢?”
明落立马战战兢兢地低头,嘴里仍提醒道:“薛大人……”
徐林潇再次不由分说地打断:“去回他扬州商户已经谈妥,马上就可以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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