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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笑盈盈道:“郎君,哪有偷看人换衣服的理?”既然被她抓到,那自然得好好戏耍一番。
裴知春指节敲了下扶手,淡淡眱她一眼,“怎的?你看不得。”他理直气壮,心却极虚。
春桃解开腰间系带,“那么郎君就是伪君子……”话未言尽,罗衫轻褪,襦裙落地后,又褪去亵裤。那片裸露在外的脂肉,肌理细腻,称得上“雪为肌骨、月为神”。
裴知春静静凝望她,一言不发。
“郎君,看看我呀!”她得意地笑,故意刺激他:“是不是特别漂亮!但——现在起,你没有机会摸小桃了。”
“除非……郎君给小桃舒服舒服。”
下一瞬,却见裴知春额前青筋抽动,深吸一口长气,伸手搭在她腿侧脂肉,将头埋进她敞开的腿心。
舌尖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反复来回揉蹭腿上脂肉,好似一尾鱼儿在莲间嬉戏,甩动鱼尾,亲吻荷叶。舌尖滑动,从腿侧舔至穴口,一点点的,反复慰弄,来回梭巡。
“郎君快点呀,郎君再舔舔嘛……”
“郎君是不是不行?小桃一点也不舒服嘛,也是……想来郎君不过是伪君子——”
双手扣在她腰腹,裴知春骤然用力,捏掐起溢在指缝间的脂肉,转而又用左手掌心砥在她骶骨,缓缓沿脊椎往上抚摸,令春桃身子一激灵,唇边溢出几声绵软的吟叫。
裴知春只听见她说:“最讨厌长公子了!长公子一点也没有让小桃舒服!”
她还在生他气?
思及此处,他双唇轻咬桃红的花珠,含进去,反复吸嘬。
一舔一逗,一抿一放。
轻咬唇中花珠,咬她、舔她,咬得她少戏弄他,舔得她只会咿咿呜呜的叫。
春桃收拢双膝,双腿搭在他脊背,几绺墨发贴附在她腿心,蹭得她心发痒,直教她的小穴,湿答答的,一颤一颤,向外淌出滴滴晶莹。
舌尖探进她紧窄的蜜穴,一下、两下地来回抽搐,而后卷起舌尖,勾弄层层迭迭的褶肉,细品穴中每一处的粗粝,剐蹭每一处凸起的软肉。
卷卷、勾勾,深入浅出。
涎液搅合着淫水,淫糜水声愈发响亮。
热流涌上腹部,春桃遏制不住颤着身,弓起脊背,穴口向舌尖逼夹,源源向外喷溅水液。
“郎君舔得……不爽……啊……”她嘴边迸出的字词含含糊糊,实际爽得也差点咬到舌头,“郎君真是无趣、愚钝。”
裴知春眉头直抽,鼻尖压在花阴处,冰冰凉凉,湿热温软的唇却压在穴口,舌尖舔舐每一寸褶肉,吞咽、舔舐所有晶莹的蜜液。
好甜的穴水,好甜好甜的小桃。
小桃、小桃……他就爱她挑拨、戏弄他的模样,爱看她得寸进尺,爱看她咬他一口,还跟他呛。
舌尖在齿间时隐时现,春桃猛揪住他发丝,似在报复扯下几根,“哼。痛死郎君!”说完,情欲却从花蕊中涌动而出,伴随着小腹一抽抽的跳,清亮的蜜液便喷溅在裴知春的脖颈。
感触到温热濡湿脖颈,裴知春双唇远离花穴,立即从笔架上抽出一根金丝笔,插入她水润润、湿答答的穴中,浅浅深深,上上下下,在蜜液里来回搅动。
柔软的笔毫刮过穴肉内壁,抵过凸起的穴肉,瘙瘙痒痒,令春桃蜷曲脚趾,双腿紧夹他颈侧。
“哼。”她骂道:“什么都敢往小桃穴里放,还说心不坏!”
闻言,裴知春笑了下,随后,右手捉去她踝骨,低头亲了亲。他再用左手抽走笔,见淫液完全泡湿笔头后,即刻调准笔头,将笔毫钦在春桃身侧的纸上。瞬时,笔豪四散炸开,淫水也随之洇湿纸面。
睁开水蒙蒙的眼,春桃瞧他又换一只笔,轻轻蘸墨,墨迹在宣纸纸上晕开,好似在画一朵朦胧的雨中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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