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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唯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喘息。裴知春抬起头,却见春桃漆黑的杏眼,水汪汪的,在他脸上打转。
心猿意马乱作一团,裴知春忍住躁意说:“出去。”他搭向她腕子,想推开她,却见春桃双膝一软,身体向前扑去。
扑通一声。
霎时,水池中漾起一圈圈波纹,水濡湿春桃藕裙,打湿墨发。青丝三千,一绺绺的,如寒香玉的根茎,泡在水中飘散,浮浮沉沉。
水汽氤氲中,脑海中的四书五经,礼教规训,分明应令裴知春见避开目光,不敢再多凝视分毫。
可这双眼,却隔层薄雾,望向她那双杏眼,泪光点点中,两靥生愁,教他心底掀起阵骇浪,击碎礼法。
双唇嗫动中,开开合合。
她轻唤,“郎君,不要……”
下一瞬,她展开双臂,抱住他,紧紧贴触他肌肤,体温冷得似捧在手中将化的雪水。
瞬时,裴知春绷紧脊背,呼吸失了章法。她柔软的肢躯直接覆在他身上,偶尔轻轻蹭动,宛如一条黑蛇蜿蜒游动。他想静心,却克制不住绮念,压抑不住那股躁动,燥得心头欲火连绵燃烧。
果然,她是条美人蛇。
自她踏进院门的那刻,他便已知晓。
“郎君,轻些。”春桃声如细雨拂面,仿嗔非嗔:“弄痛我了。”那语气犹怨似怜,一字一句皆如勾魂的弦音,拨乱心神。
裴知春声带颤意,不知是怒是欲,斥道,“真是口蜜腹剑。”骤然间,他却压下双唇,封缄她剩余的话语。
趁裴知春双手扣在她腰侧,气息挨近的那刻,她腰肢在他掌中稍稍扭动,细细的吐气吹在他面上,似推拒,又似顺从。
尖细的齿面嵌进他唇瓣。
唇齿相接间,血腥弥漫。
唇瓣翕张中,她探出柔软的香舌,勾缠他舌尖,似蛇柔软的肢躯进行交媾。
搅动、舔舐、吮吸。
逐渐的,他似开了窍,动作愈发大胆,用舌尖摩挲过她的上颚,又随即在她唇齿中游弋。在掠夺、试探中,他的舌尖搅动她小舌,紊乱她的气息,激得她身子猛颤,漫溢出几声颤音,低低高高。
涎液从唇边溢出,水渍径流脖颈,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流至水池中。黏腻的水声、沉重的喘息声交缠,将溅起的水花声掩去。
水珠四散,溅落在肌肤上,捎来几丝凉意,却被炽热的气息蒸腾,湿润黏滞。
倏地,她猛地咬上他的舌尖,逼得他撤回唇舌。
这位芝兰玉树的长公子,红晕浮满腮边,肌肤敷了层浅淡的绯色。那双眼望向她,宛如月下黑影,瞳仁的颜色也因情欲水濛濛,湿漉漉的。
她听他附耳说:“倘若,”
一切,皆是算计,那……
话未说出口,春情又在涌动,唇边硬挤出二字:“失礼。”
下一瞬,齿尖触及颈间。
齿关一路下移,吻过她咽喉,咬向精巧如琢的锁骨,流连片刻后,齿关在肩胛骨处,落下几片泛红的痕迹,齿痕如梅花簇簇,鲜红一点点晕染,印满薄如初绢的肌肤。
他双手箍在她腰侧,却暗藏克制,如一头困兽,在情与理之间拼命寻找出路,但终究情欲如潮,难以自控。
春桃伸出手,探进水中,泠泠水波间,摩挲柱身的铃口。喘息中,它愈发炽热,愈发坚硬。青筋环绕的柱身,青络一抽抽的,于她掌中跳动。最终,铃口缝隙处,向外吐出滴滴清亮的晶莹。
她将他蚕食殆尽。
而他无处可逃、无处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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