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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平举手里的长枪,紧紧跟在刀盾手的身后,看着几个同组的队友稍稍落后几步,心里顿时一阵焦急。
“快跟上!别掉队了!”
军团的刀盾手无一例外,都是那些胆子大,敢冲锋不要命的家伙,这种人一定会把全组都拖累得不要命的冲。
而根据军法,刀盾手在进攻的时候只管冲锋,掩护全靠队友。
如果刀盾手战死,同组士兵又没有其他的功劳,那他们的性命就全交由军法官处置了,甚至会被驱逐出村子。
西里尔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赶出村子——他父亲在村落里跑了大半辈子,种田、给牲口治病,到死都没攒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到他这里,不但有了自己的土地,还用军饷修了一间砖瓦房子。
他到现在还记得,住了一辈子茅草屋的母亲住进砖瓦房的那天,抱着父亲坟前的十字架哭了大半个时辰。
好在其他战友也很清楚这点,一个个拼了命跟上去,跟着刀盾手踩着土堆冲进了墙后。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丢了左臂,满身鲜血的山贼,西里尔举起长矛,一矛结果了他的性命。
士兵们很快分散开,以盾牌,短戟、长矛组成三人战阵,快速地肃清了墙后的敌人。
几乎没人受伤。
小队里的辅兵正在把战死的山贼拖到旁边,割下人头。
这些人头会成为后续评判军功的重要标准之一。
血流的满地都是,几个刚加入军团的新兵看了后边走边吐。
几乎没什么受伤的战兵很快重新组织起来,继续前进,赶到了一座小山寨的门前。
山寨规模不大,也是土木混合的城墙,大门由树干固定在一起组成。
里面隐约能听到山贼的走动和慌乱声。
“火枪队警戒压制!三队去砍伐树木制作撞木!一队二队,披甲!”
分队长大喊着下达命令。
西里尔急匆匆地从随队的辅兵身上接过锁子甲。
安盖特军团的战兵虽然披甲率颇高,但是那仅限于锁子甲——更结实的札甲,只有冲锋在前的刀盾手和小队长才有资格穿戴。
西里尔在那名辅兵的帮助下,将沉重的锁子甲捧到头部,后背和头部前倾,套进锁子甲的边角,然后猛地仰直,利用锁子甲本身的重量让它自由滑落,罩在武装衣的外面。
刀盾手们会在锁子甲外面额外罩一层札甲防护。
【注3】。
他听老旦福说过,在意大利半岛上的骑士们会穿戴一种坚固的,闪闪发亮的全身铠甲,据说只要穿上,就像个巨大的铁罐头,谁都打不动。
西里尔没见过那种铠甲,但想来那东西……不会比火枪更厉害吧?
随着他们换好锁子甲,三小队也制作好了撞木,抱着撞木,大喊着朝着山寨的城门冲去。披甲的第二小队则举着盾牌为他们提供掩护。
距离木门十多步的地方,墙头顿时冒出几个山贼的脑袋,举着石头准备往下投掷。但身后的火枪队顿时一轮齐射,把山贼们打的抬不起头。
撞木轰的一声撞上大门,木头大门吱呀乱响,却没被撞开。负责掩护的西里尔,十多个山贼抵着门。
“长矛手!”
旦福大声喊着。西里尔急忙举起长矛,对准大门的树干缝隙中用力一戳,一阵乱捅。他只觉得枪尖刺进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刺中了几个人。
其他长枪手也有学有样,将长枪插进去一阵乱刺。山贼们抵挡不住,木门一下子被轰地撞开。在士兵们的欢呼声中,冲进了寨子。
寨门的沦陷像是某种标志或信号,山贼们的抵抗瞬间弱了许多,在士兵们的追赶下斗志丧失殆尽一哄而散,朝着两边逃走。
寨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些老弱和被劫掠来的女人。
战斗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安盖特军团只伤了几个人,无一阵亡。
西里尔被安排清点战利品,没参加战斗的辅兵和新兵则被安排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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