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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郑玄符有好?会没有说话,过了好?会愤愤说了一句。
“我们这种人,难道不就该这样吗?”
齐昀微微撑起上?身回头看他。
“我反正?不是你这种人!”
太过冷静,反而让他不寒而栗。
“我就该把那个?小女子给绑了来,有她?在哭哭闹闹也好?,其他什么也罢,反正?你都别想安宁。”
齐昀冷嗤一声,显然是没有把他这话放在心上?。也随便他在那儿胡说了。
“不过现?在荆州那边,应该也仓庚始鸣了吧?”
齐昀道。
“一候桃始华,二?候仓庚鸣,还早呢!”
荆州还没到仓庚始的时候,但是天气已经一日?胜一日?的暖和。似乎之前严寒,只是一场大梦。
晏南镜坐在辎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渐渐地多了起来。她?敲了敲车壁问外面的崔缇,“到了吗?”
崔缇这次一块儿跟着她?们来,照着他自己的意思,以后就跟着他们在荆州城内定居,不到别处去了。
杨之简也有意如此,正?好?一拍即合。
崔缇在外面骑马跟着辎车,听到车内的人问,“已经到了,知善再忍耐一下,过会人就到府邸里了。”
荆州刺史赏赐给杨之简一处宅邸,听说地方还挺宽敞。
这一路上?道路不平,人在车里也要受颠簸之苦。
所以他出言安抚,让她?暂时忍耐一二?。
城内比城郊要热闹多了,荆州原本就位于要隘,不说当地的民人,就是经过这儿的各类商队也是不计其数。
一行人在路上?往前行驶,突然她?感?觉到车辆一停,外面传来年轻男子郎朗的话语,“这不是杨主簿么,从家乡回来了?”
音质听着还算不错,但是话语却是偷着一股隐约的恶意。
杨之简的身世在刺史府里不是什么秘密,这话显然是嘲讽他的出身。
她?把车簾稍稍推开往外看,果然见到一个?年轻男子正?笑?盈盈挡在那儿。
“杨主簿,车里是何人呐?”那年轻男子见到杨之简背后的辎车,脸上?颇有些意趣。
崔缇见状,手直接扶上?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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