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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走近,元真猛地站了起来:“你好!我叫元真。”
程承瞥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
元真挠挠头:“我跟你介绍过?”
程承摇摇头:“没有,你跟伏苓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点。”
元真:“哦……哦?”
程承没继续这个话题,靠在一旁的消防车上问道:“对了,能不能说说你被言灵控制时的情况?”
似乎是早就猜到程承要问这个,元真没怎么犹豫就开口道:“其实说来也怪,那段时间我是真的觉得那言灵说的话很对,甚至对楚哥出手我都觉得理所应当。”
“你当时……”程承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该怎么问:“是不是跟丰镐的百姓一样,疯狂地信仰父亲?”
元真直点头:“对对对,当时我什至觉得那言灵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其实说起来吧,我觉得多半是因为昨晚念的那些话,而且监狱里面也经常会播放父亲的话,时间长了,思想被控制也正常,丰镐的百姓多半也是如此。”
“放屁!”一旁的江则突然暴起,满脸被污蔑的愤恨:“父亲才没有对我们洗脑,你简直是血口喷人!”
程承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血兔突然从他手臂猛地跳出来,慌慌张张地给他连接上了血兔mini版,它飞快道:“伏苓找你。”
说完,它就一猛子又钻了回去。
程承没管它,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侧那道冷静的声音上:“在干嘛?”
程承笑了一声,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在想你。”
伏苓:“……你是不是有病?”
程承回了神,耳尖染上了些许薄红,强装冷静道:“怎么了?”
元真好奇地看着他,一幅吃瓜的模样。
伏苓声音带了点揶揄:“听上去你今晚不是很安稳啊。”
程承笑笑:“你不也是?”
别说他们俩了,带上林随遇他们仨,五个人都凑不出一个乖乖呆在房间里的。
“好吧。”伏苓有些遗憾地叹了声,还没等程承回话,她突然正色道:“五点言灵会在我这边现身,到时候他应该就顾不上你们那了。”
程承挑了挑眉,他正思索着怎么避开言灵跟着元真他们一起传送回去,解决方法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字正腔圆道:“谢谢你,伏苓小姐,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伏苓:“……整得跟译制片一样,你好像有点亢奋。”
程承:“是有点,刚打了场恶战,血却跟冻住了一样,现在倒是沸腾起来了。”
听到这话,正在程承血液里,因为觉得自己方才跟程承说话太过绝情,而愧疚得滚来滚去的血兔猛地一僵。
伏苓没想太多:“是吗?受伤了吗?”
程承侧目看去,林随遇背着林随安朝这边走过来,祝无忧迈着小碎步在后面扶着她。他顿了顿:“嗯,随安受伤了。之后,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能去找你。”
伏苓的声音微不可察地紧了紧:“伤得很重?”
“伤得很重。”程承收回目光:“所以我准备让随遇和忧忧都留在这里,我单独去找你。”
元真悄悄举起一只手:“那个,我也去的。”
程承看了他一眼:“对,还有个楚河的小伙伴。”
绕着耳朵的红雾顿了一瞬,传来了楚河的声音:“元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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