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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原话都还能重复:“我问你能不能接受,介不介意,你说可以接受,不介意。”
“你只是不舒服,在找茬。”商暮秋下了结论,并且很宽容道:“哥哥会原谅你。”
江慎哑口无言。
是这样的,一个字都没错。
他一点都不是商暮秋的对手,这样全盘的掌控下,他没有一点可挣扎的余地,连激怒对方都做不到。
江慎没有办法挑别的刺了,哑声说:“我看到了,大字报和红油漆。”
“放心。”商暮秋捞出泡了半天的毛巾,拧干给江慎擦身体,勾着江慎的下巴接吻:“不会有事。”
商暮秋是行动派,当晚,江慎胸口就有了一个精巧又涩情的齿痕刺青。
且不说商暮秋亲自动手刺在微妙的位置时难以启齿的过程,刚刺完,皮肤红肿的样子活像刚脱身于齿下——江慎被动回忆起被咬时的场景。
江慎不忿,也在商暮秋脖子上咬了一口,因为虎牙的存在,不如自己胸口那个虚线圈对称。
江慎咬完就后悔了:“你明天找个什么贴一下吧。”
“不贴了。”商暮秋撬开江慎的嘴观察那颗杀伤力最强的虎牙,看了摸了,说:“我不在意。”
“……不好听。”江慎说:“没听说哪个大老板养男情人。”
商暮秋居高临下看了江慎半天,很中肯地评价:“也没谁会养你这样的情人。”
江慎抿嘴不言,商暮秋说:“也就我了——要不是我,还有谁敢接你这个烫手山芋?”
他起身去洗手,江慎被沉重的四肢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声音却在商暮秋身后响起来。
“也就只有我了。”江慎偏头过来,盯着兄长宽阔的后背:“你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对你有真心的。”
事到如今,他们都没有伪装的必要。
但江慎只是撂狠话——单凭脸,商暮秋也会有一众拥趸,他只是不甘心这么多年以后自己仍然一败涂地。
但是商暮秋偏头回来,很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有你就够了。”
那一秒,江慎觉得无所谓了。
商暮秋说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江慎在外时刻记得保持距离,哪怕有的人已经知道,也掩耳盗铃地避嫌,可是,商暮秋却在视察会之后,坐着几个白胡子老头的饭桌上跟江慎耳鬓厮磨。
老一辈,又是领导,嫖赌出轨习以为常,偏偏受不了堂堂正正搞男人,当场就黑了脸,拂袖而去。
舔水
江慎其实很抗拒,从商暮秋想带他出门之前就在反对,最开始是斩钉截铁的“不要”,到后面不得不好声好气跟商暮秋商量:“你要应酬,我又不耐烦听你们那些弯弯绕绕,我这个样子,你带我也不方便,哥,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好了。”
无论是拒绝还是绥靖,商暮秋一概听不到,自顾自给江慎挑了一身浅色舒适的休闲装,把他的石膏娃娃装扮好,带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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