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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沈财生眼皮都没掀一下。“不用,忙你的。”
忙?她有啥可忙的?
穿到这个世界几天她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睡和吃,想到这儿,袁玲玲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孕妇嗜睡,她也没办法啊。
见沈财生不再打算说话,袁玲玲干脆回屋补觉去了。
刚吃得饱饱的,一躺上炕,她只觉困意袭来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连外面的乒乓声响都成了催眠曲。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半眯着眼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袁玲玲这才磨磨蹭蹭从被窝里爬起来,里屋堂屋都没见到沈财生的影子,她悄悄舒了一口气。
打开堂屋门,一阵冷风袭来,袁玲玲差点又缩了回去,只是她余光瞥见院子外的半个头,一阵心烦,又是谢广连那个阴魂不散的。
爬人墙头,可真行!
谢广连显然也看到了袁玲玲,疯狂地朝着她挥手,那傻样,看得袁玲玲想一铁锹给他敲头上。
袁玲玲本不想理,可她感觉老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干脆直接闹掰了得了。
她带着满身的起床气,双手拢在袖子里,打开堂屋门,快步朝着院边走去。
行动间余光瞥见反锁的院门,袁玲玲脚步顿住,她扭头四下看了看,沈财生没出门?
这不是影响她发挥吗?
只是都走到院中了,再不去搭理谢广连多少有点奇怪。
“玲玲,怎么回事,我在这儿都等你好久了。”
院子外不知是谁种了棵桂树,这树不算耐寒,北方少有,这一棵倒长势不错,如今已经比院墙都高了不少,简直是小偷的好帮手。
“你干什么爬我家墙头,让人看着算怎么回事?”这要是让沈财生知道自己给他戴绿帽,他指不定要怎么发疯呢,谁能忍受自己的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形式上的媳妇也不行啊。
“沈财生刚刚才回来呢,你找他吗,我帮你找去。”袁玲玲有些紧张地嚎了一嗓子。
乍然听到袁玲玲用这么不客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谢广连还有些发怔,听到后一句才知道她是说笑,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心疼人,难怪沈财生明明可以媳妇孩子热炕头,却天天在外面不见踪影。
“你少唬我,我看他出去了,不过他有门不走,干啥翻墙啊?”
闻言袁玲玲松了一口气,她心说还不是防你个老六,她拢了拢衣袖,问:“你找我干啥?”
谢广连一噎,还能干啥,他可是看到沈财生双手拎着那么多东西回来的,沈财生自己又不着家,这女人一个人吃得完吗,也不怕撑死。
可他也没法直说,平常都不用他说,这女人就能把好东西送到他手上了,今天怎么回事?
他调整表情,笑道:“这不是想你了吗,一时半刻见不着你,我这全身上下都难受。”
袁玲玲心中白眼都翻上天了,这人以为自己很深情吗?就他那怂样,原身可真是缺爱到饥不择食。
“怎么办呢?”袁玲玲叹口气,故作哀戚,“我还说让你先去羊城,等你去一段时间我再过去呢,你这么舍不得与我分开可怎么好?”
“为什么?”谢广连没懂她的意思,怎么要和他分开一起走呢?
如果没有她,那他哪里来的钱去羊城。
他可是听说了,羊城那地方寸土寸金,什么都比京市贵,没钱怎么行?
袁玲玲不知他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继续演自己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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