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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站在原地,“杨戚?”
湛柯缓缓转过头,反应很明显的迟钝了,“嗯,你要听吗?”他举了举手机,作势又要从头再播一次。
陈砚赶忙拦住,“不用!我听到了。”
湛柯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起身朝他走来,“那走吧,睡觉。”
“不是,我水还没喝。”陈砚猝不及防地被拉着胳膊往卧室拽。
“晚上喝太多水不好。”湛柯一本正经:“真的。”
“……好不好无所谓,主要是渴了。”
想要在酒宴上喝到一杯白开水是不现实的。
陈砚拍开湛柯的手,快步走到茶几前端起其中一杯喝了两口,而后举起另一杯问湛柯:“喝吗?”
“不喝。”
陈砚关了客厅的灯,再次走过来时才注意到湛柯的不正常,他手背在湛柯额头贴了一下,又在自己额头贴了一下。
“也不烫啊,脸怎么红了?”
湛柯:“……”
湛柯清清嗓子,“喝得可能有点多。”
在陈砚还没有骂他“酒量为什么这么烂”的时候,湛柯先发制人地推着陈砚进了卧室。
他进门时随手关上了卧室灯,不小心踢到了胖子,小姑娘尖锐的一声“喵”把湛柯吓清醒了不少。
“你怎么在这儿?”湛柯无奈,只好又把灯打开。
“不在这在哪儿?”陈砚蹲下揉了揉胖子,“乖。”
湛柯说:“你把她放出去。”
陈砚仰头看他,“为什么?”
湛柯重复道:“放出去吧。”
陈砚搞不懂他,但也只好凑了凑胖子的屁股,小家伙就跑出去了。
湛柯眼疾手快地一手关灯一手关门——
“好,睡觉。”
说是要睡觉,结果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烙饼一样,陈砚忍无可忍地在他腰上打了一下。
湛柯顿了一下,在陈砚以为他可以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欺身而上,声音低哑地问:“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陈砚:“……”
陈砚推了推他胳膊,湛柯将他胳膊按住,又问:“可以吗?”
陈砚可能知道这个喝酒素来不上脸的人为什么脸红了。
他借力撑起身子在湛柯嘴角亲了一下,夜黑,他找不准位置。
“亲了。睡吧。”陈砚说
。
湛柯沉默了一下,“这不算。”
陈砚反问:“为什么不算?”
湛柯理直气壮:“刚才是你亲我,我问我能不能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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