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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所有的棉花都丢了!”
陈木棉闻言也停下了手里的活,震惊地抬头望去,那可是两千斤的棉花啊,谁能一夜之间把这么多棉花都偷走?
一旁的刘娟撇撇嘴,“说不定是咱们农场里有内鬼呢……”
收到消息的阿依丽急忙从家里跑过来,看着空无一物的仓库气得直跺脚,“哪个杀千刀的敢偷老娘的东西,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种棉花这么多年,采棉工们平时偷藏一点棉花,她也从没说过什么。
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胆子大到直接把整个仓库的棉花全部都偷走了,也不怕半夜做贼心虚,摔断腿!
慢了一步的巴吐尔连忙安慰自己的母亲,“您先别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巴吐尔:“他们带着那么多棉花肯定跑不远的……”
半个小时之后,季瑜和同事开着警车到了棉花农场。
他们先是观察了一下仓库的地理位置,然后让阿依丽和巴吐尔两个人把所有的采棉工都叫过来。
季瑜身穿警服,腰背挺直,双手交握在身后,面色严肃地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问道:
“昨天半夜有没有人路过仓库附近,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人群中的陈木棉犹豫地捏了捏衣角,想到了昨晚的那声“簌簌”,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常,又怕自己提供了错误的消息,误导警察。
踌躇间,同样站在人群前的阿依丽,已经急得不耐烦了,突然大声说道:
“你们谁能提供有效线索,帮我把棉花找回来,我就给谁奖励一百块钱!”
本来还在保持沉默的采棉工们,闻言像是油滴进了热水之中一样,炸开了锅。
有人嚷嚷道,“我昨天半夜做梦好像听见机器声了,说不定就是来偷棉花的人。”
另一人,“你别胡扯了,就你那呼噜打得震天响,你能听见个甚!”
陈木棉此时还在观望着其他人,却见身旁的刘娟突然走了出去,“公安同志,我有线索!”
季瑜示意其他人安静,让刘娟继续说。
刘娟:“我昨天半夜醒来想去厕所,发现陈木棉不见了,出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就站在仓库那里张望着什么。”
“我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做梦呢,就赶紧回去继续睡觉了,但是后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
刘娟补充道:“我现在一想,她肯定是在替那些人望风呢!”
季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一旁的阿依丽也面色僵硬,这事儿怎么还牵扯到陈木棉了?
季瑜:“你叫什么名字,知道警察办公是很严肃的一件事吗?胡说八道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刘娟闻言有些慌,眼神微闪,指着陈木棉替自己辩解道,“公安同志,这我可不敢说谎,我昨天晚上真看见她了,不信你问她。”
刘娟心跳得有些快,但是她又宽慰自己,她也没胡说啊,昨天晚上就是看见陈木棉在仓库旁边张望了。
她要是给农场主帮上忙了,那可是整整一百块钱呢,要是没帮上忙,陈木棉反正和阿依丽他们也认识,又没什么损失。
陈木棉挤开挡在身前的人群,冲出来对着刘娟质问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和其他人一起偷了阿依丽家的棉花吗?”
刘娟眼神飘忽,回避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给公安同志提供一点线索。”
陈木棉被刘娟的态度气得直发抖,她拿刘娟当姐姐看,没想到她却为了一百块钱就诬陷自己。
陈木棉语塞:“你!”
她快步上前想替自己解释,却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上。
“嘶……”手擦破了。
季瑜已经大步走过来准备先扶她起身,却被她摇摇头拒绝了,“我没事的,可以自己起来。”
陈木棉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右脚很疼,使不上劲。
季瑜见状,绕到她身后,大手箍住陈木棉两条大腿,端小孩一样把她从地上端了起来。
走了几步,放在一张椅子上,蹲下身,低头观察着她的脚踝。
陈木棉还急着想替自己解释,望见季瑜平静中略带关切的眼神,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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