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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龙肝凤髓这等虚无缥缈的东西?
“是你。”
阿洛没明白:“我?”
“是啊——”闻人恪俯身贴近她,“严疯子信上说解药需以一妙龄女子为引,孤看你最合适。”
这是什么离谱的解毒之法?阿洛瞠目,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立时杏眸圆瞪,使力推开他:“都什么时候了殿下还说笑!”
闻人恪敛了笑垂眸:“严疯子信上说,三年春这毒有一味克星,叫无忧草。”
那直接去寻无忧草不就好了,与她有什么干系?
“无忧草不能直接服用,需要另有一人代为服下,服下这味草药的人才是真正的解药。”
听着也不是很难,阿洛不解。
闻人恪笑着继续说:“这些都不难,难处在于不是所有服下无忧草的人都能成为解药。事实上,一百个人服下无忧草,也未必能有一个人成药。”
阿洛听着,慢慢睁大了眼睛,忽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有极少的人吃下无忧草之后,才能解三年春的毒。
换言之,对急需解毒的人来说,难度不在于寻找无忧草,而在于不知道哪个人才是能与无忧草相和的人。
三年春,就是要让人在绝望中死去。
等等,太子殿下方才说她是解药?阿洛眼睛一亮,急忙道:“我吃过无忧草是吗?我可以为殿下解毒?”
闻人恪神色未变,眼神却十分复杂。
良久,他启唇道:“你知道无忧草的另一个名字吗。”
阿洛老实摇头,无忧草这名字她都是第一次听闻。
“无忧草,又名素香子,性寒,女子食之,难孕。”
阿洛听他说完,脑中有一阵茫然,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想起来了,离开苏家前,二夫人让嬷嬷端了一碗汤给我,那碗汤……不太好喝。”
原来那碗汤是这个作用啊。阿洛有些想笑,二夫人居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兴许这就是福祸相依了,”阿洛蓦然扬起笑,看向闻人恪,捋起袖子,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殿下直说吧,解毒的方子是我的血还是肉?”
在闻人恪难得怔楞的神色中,阿洛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幸好我还没走,说明殿下命不该绝。”
该是何等的巧合,偏偏她是那一枚拼运气才能成的解药,偏偏她留了下来。
“这么爽快?”狭长的狐狸眸透出几分隐隐的深色,闻人恪故作轻松地道。
阿洛理所当然地回他:“自然,这是救命的大事,总不会是要我一命换一命吧。”
闻人恪神色不变:“若当真是要你一命换一命呢。”
“啊?”阿洛一愣,而后慢慢点头道,“那我愿意换给殿下。”
“……为什么?”
阿洛迎上他漆深的眼眸,认真道:“人皆求生,活着是很重要的事,生者无贵贱,但人的影响是有不同,我活着,大抵只能游历山川,了不起写下几笔闲文,可殿下不一样,殿下坐于储君之位,言行身系天下,我只能救殿下一人,可殿下能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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