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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说过了,猜的。”陆淮向前几步,靠近万俟风,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万俟且的第四位王子,你的母亲是侍女出身,因此你不受宠,甚至在他们眼中显得很多余。”
“别说了,别说了!”万俟风大声喊叫着。
陆淮却充耳不闻,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你无缘于君主之位,从小便是他们的出气筒,夏军出征需要有位王子壮胆,你倒霉成为了那个人,被逼着上了战场,又被我军俘虏至此。”
陆淮越说越激动,忽然靠近万俟风,一字一句如重锤般敲在他的心上:“万俟风,你甘心吗?”
“别说了!”万俟风眼眶通红,疯狂地挣扎着,声音几近嘶哑:“你为何知道!你为何知道!”
自己不堪回首的人生被敌人提起,任谁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对方还是敌国将领。
万俟风吼完,营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他奋力挣扎绳索的声响以及急促粗重的喘气声。
片刻,陆淮退后两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淡淡回答:“猜的。”
“……”万俟风怒目圆睁,显然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
夏国人大多身材魁梧,常年训练的将士更是如此,万俟风并非养尊处优的王子,身形相较而言算不上高大,倘若没有绳索的束缚,陆淮确信,万俟风定会如猛兽般扑上来将他撕碎。
陆淮嘴角扬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这么久了,他们也不来救你,不管你的死活,他们这是放弃你了。”
陆淮的话语如鬼魅般在营帐中回荡,万俟风心虚地低下头,他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陆淮的诓骗之词。
以万俟风对他那四个哥哥的了解,自己若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值得拿来谈条件的,甚至还会被骂没用,叫他滚得远远的。
“你甘心吗?”
陆淮再次发问,其实他心里也没底,那些话不过是结合万俟风的表情神态推测而出。一位自幼不受待见的王子,其弱点无疑是他的过往经历和身世。
“你甘心吗?”
万俟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缓缓闭上双眸,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咬牙道:“我不甘心。”
“我自小就没有母亲的疼爱,没有母族依靠,同为王子,凭什么他们能受到优厚待遇,受人尊敬,而我在宫中却如一只过街老鼠,谁都能上来踩一脚,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绣女,整日遭受打压,患病不治而亡,而万俟似,只因他的母亲是重臣之女,便能享受无尽宠爱,为他挣得一个大好前程。”
陆淮默默听着,未发一言,生在皇家,若无势力依靠,的确难以存活,这些道他也明白。
万俟风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一边笑一边吼道:“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只能眼睁睁看着万俟似他们母子得宠,看着万俟似距君主之位越来越近,而我从未在候选人之列,甚至都没人记得有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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