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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点开了游戏地图,然后打开狙击枪的瞄准镜一般,作为一名猎人搜寻着合适的猎物。
这时候,谁的心态最不稳?最容易被攻破?最容易成为弱点?
看到了——是刚丢掉关键一分的五色工!
幸村真脸色变得坚定,掌心与排球相接,仿佛感受到了排球的温度,又仿佛排球在与他共鸣。
双脚向后勾起,腰弯如月,手臂竖起,风触碰着脸颊,他的视野前所未有的开阔,也前所未有的自由,仿佛看见了开阔的地平线。
现在,他只需要做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挥下手臂。
排球也很简单地飞出、越过球网、越过那个试图伸手拦截它的奇怪发型一年级未来王牌,最后落地。
“哔——”哨声响起,既是得分,也是比赛结束。
音驹众人全部冲上去,抱住了幸村真,发出了猛烈、激动、震耳欲聋的欢呼。
这可是白鸟泽!这可是白鸟泽啊!
幸村真朝着孤爪研磨露出了一个朝阳般明亮热烈的笑容:“研磨前辈,我做到了!”
孤爪研磨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嗯,你做到了。”
猫又教练脸上出现了一丝欣慰:刚入部时那个发球都会砸到自己的少年,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第一局比赛,音驹胜出!
“我的天,这个发球更加眼熟了。”
好歹是三年对手和牛岛天天说“及应白”的人,天童觉对于及川彻的发球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揶揄道:“看来幸村的老师不止你我两个哦。”
牛岛若利一本正经反驳道:“本来也算不上老师,这是幸村自学的。”
“所以才说他是小天才。”
天童觉大大咧咧地坐在长凳上,想起了及川彻那一副人气爆棚,光芒四射的模样,确实很有明星范,和同为明星的幸村真认识也很正常。
两人哪能想到,幸村真根本没和及川彻说过一句话,只是朴实无华地进了青城旁观训练赛罢了。
最华丽高超的技巧,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偷学方式。
幸村真真想仰天大笑,天知道他为了练习拦网、发球还有改进新武器付出了多少努力,简直是两眼一睁就是打排球,两眼一闭也能梦到自己化身王子,在跟长着排球头的公主跳舞,最后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个球了。
还好他练习的一切都在这一局完美地发挥了出来。
音驹的后辈在洋洋得意,白鸟泽的后辈在心态大崩。
连续两分都丢在他的手上,他还怎么追上牛岛若利,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五色变成黑白的了。”天童觉笑嘻嘻说。
白布贤二郎递给沉默的五色工一瓶水:“你不会以为输了这局是你一个人的原因吧?你还没这么重要。”
五色工:∑(°Д°;≡;°д°)
白布前辈,你这到底是安慰还是嘲讽啊!
天童觉:“就是嘛,你的直线球也得了不少分啊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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