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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她是天生钟意女性,还是因为跟女性做不用考虑性病和怀孕的问题,她的目标只有女性。
给白冉“按摩”过的人,清一色年轻女兵。
最诡异的是,所有女兵还偏偏就吃她这一套。她笑一笑,再说两句软话,女兵们便着了魔似的乖乖跟她走。
只要稍微有些姿色,从普通士兵到少尉,那条疯蛇来者不拒。是的,严重怀疑她精神有问题。
真够放纵的,这是要集邮吗?
卢箫不想跟盟军闹僵,更何况世州的士兵们还是自愿的。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装瞎。
越来越搞不懂了。
明明南北赤联都信奉拉弥教,无论男女都要求忠贞不二,对女人更是强调一个洁身自好,怎么这女人就完全不在乎教义的束缚,随心所欲得让人害怕。
白冉究竟是不是赤联的人。
日子就这么推移,直到第一枪在小岛南部打响。
也就是战争开始时,卢箫彻底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想起了几年前,仍在警卫司的暗夜。一个恶魔扼住自己的喉咙,屈辱刺穿身体,留下粘腻的汗水与破碎的伤疤。
卢箫清楚知道腰与四肢在纵欲后的酸楚,知道那由内而外的疼痛是多么影响身体。
白冉自己是军医不用上战场,但她下手的对象都是要上战场的。要是因此伤了元气,会拖垮整个军队的战斗力。
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决定跟下属谈谈。
在某天下午的巡查间歇,卢箫叫来了樱井美雪少尉。先从核心抓起,树干不能从中心枯。她曾看到樱井也着了那条蛇的道,跟她走进了宿舍。
卢箫尴尬地咳嗽一声,低声道:“那个……你们要注意身体。你也要做表率提醒下属,不要过分沉溺于享乐。”
实在是太尴尬了,尴尬到她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头一次碰到这般离谱的事情。
“嗯?”樱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卢箫深吸一口气,进一步压低声音:“和白少校干那个事要适度。”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颊直发烫。
樱井一下子明白了,咬唇低头,露出羞愧难当的神色。
“长官,对不起,我不该和盟军军官那个什么。其实我已经后悔了,只是当时真的犯迷糊了。白少校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又那么温柔妩媚。”
卢箫安慰式地拍拍她的肩膀,苦口婆心道:“我明白,我不是陈腐的人,这种压抑的环境谁不想找点乐子呢。就是……对身体不好。”
樱井突然愣住,一脸错愕:“对身体不好?”
“嗯,腰酸背疼会影响作战。”可千万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卢箫想。
樱井沉默了。
她神色凝重思考片刻,再度抬起头时,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可该腰酸背疼的……应该是白少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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