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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青在他身上放一把火,他眼见燎原之势却无自救之力,他要被他碾成灰烬。那双手勾住他内裤正欲扯下,最后一丝理智驱使他摁住了裴松青的肩膀。“你可想好了!”他原本清澈的眼被情欲搅得浓稠:“你他妈真的要做……”当然是真的,怎么可能有假。裴松青很清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于是他掰开他的手、扯落他的内裤,将他的食物的剥了个彻底。肖稔活了快三十年,一直觉得自己比马路边上电线杆子还直。可他就算是大闹天空的孙悟空,一朝被压在五行山下也得乖乖服软。裴松青压在他身上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化成了水。他睁眼就看见裴松青裸裎的身躯,冷白的皮囊下包裹钢筋与铁骨,肌肉线条如米开朗基罗的雕塑。那雪白饱满的肉体过于迷人,腿间膨胀的性器又是真的凶狠,肖稔被眼前这极富雄性魅力的景象震慑,两腿中间的东西兀自昂扬。他也并非没见过裴松青的裸体。以前在学校澡堂子里碰上,他还侃侃而谈与一众屌丝把人家从头到脚看个通透。那时候他没觉得羞耻,男人之间赤诚相见本来就寻常。可当他看着裴松青猩红的眼,感知到他在冲他发情,那感觉怪异又玄妙。对方可是不可一世的裴松青啊,他君子坦荡荡地要与他交合。而他却藏着掩着,十分猥琐。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他爸给他取这个名真不错。裴松青的手指钻入他的穴口时,他像被踩到尾巴“嗷”一嗓子:“这样真的行吗?你确定没有搞错?”“我家没有套子。”裴松青将他翻了个面,拉住将他手铐在身后:“不过你放心。”肖稔心想我有什么不放心,老大不小个爷们难道还能怀孕?可裴松青进来时他又鬼哭狼嚎,火热的性器撑开狭窄的甬道,他叫的比那个娘们儿还大声。他是打心眼里后悔,于是红着眼瞪着身后的裴松青,可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嗯嗯啊啊”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身后人大约是会错了意,看他叫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以为他想跟自己调情,于是自然应他一个“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昏睡过去前,肖稔隐约记得裴松青的吻厮磨在耳鬓间。“这是你自投罗网。”他在他耳边戚戚复戚戚:“也是我束手就擒。”38千呼万唤始出来(2)肖稔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里有人从背后捅了他一刀,他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笔下的那个裴松青。他还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手指搅着那个血窟窿,暧昧地在他恶变吹气。“宝贝,你这里真紧。”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肖稔起身时只觉腰酸腚痛,心上麻麻木木,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身旁人也被他弄醒,见他光着身子,就扯过薄被来替他裹上。只是那温暖的手指触碰他皮肤时,肖稔没来由地颤抖。“冷吗?”肖稔没说话,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哑巴,从出生就没这么安静过。裴松青说他帮他清理过了,问他还会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肖稔还是没说话。他浑身都不舒服,且不只是身体。可对着裴松青,他又讲不出那种话来。“你好像很有经验,还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也要戴套。”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就耿耿于怀:“你跟别人做也都射在里面?”没想到裴松青说:“我下次会注意。”得,这嗑算是彻底唠不下去。裴松青沉默地像个在妇产科门外垂头丧气的男人,肖稔再忍不了,就是光着屁股他也要下裴松青的床。可撩开被单一看,自己的身体被他弄的又红又紫,实在有些羞耻。真是冤家。“和海涛约好了,今晚到他那里住。”他套上衣服悻悻地对裴松青说:“你也别想太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全当是付你房费。”没成想这话激怒了裴松青,他一把将他扯过来摁回到床上,怒不可遏地望着他说:“肖稔,你哪儿也不许去。”肖稔的心冷了,他说:“裴松青,你别欺人太甚。”亏他那么信任他,可他又与外面那些算计他的人有何分别?区别大概就是:那些想搞他,把他当成傻子。裴松青也想搞他,他把他当成鸭子。也就这点分别了。“我喜欢你,肖稔。”裴松青凝眸望着他:“你能听明白吗?”肖稔笑了,如果他记得没错,前天晚上他才送走他了他的正牌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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