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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曜涂得认真极致,连旁边的一小点痕迹都要照顾到,精细地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屋子里的暖炉烘着,时曜指尖的温度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他的指腹带着一点粗糙茧子,极轻地划过钟郁的肌肤,让钟郁心里突然觉得有点痒痒。
钟郁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没说话。
在时曜又一次指腹划过勾起衣服底下的小截手臂一阵战栗后,钟郁终于忍不住收回了手,他眼睛轻眨着,胡乱找借口搪塞道:“你真弄疼我了!”
但时曜这回根本不信钟郁的话,他将逃走的钟郁的手径直拉了回来:“听话。还没涂完。”
钟郁无奈地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时曜,见他一副天塌下来也要把药膏涂完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忍了下来:
“噢,那好吧。”
等到一切收拾完,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钟郁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说自己想出去走走。
这几天他都被要求在家里静养,钟父和时曜都被上次的事情吓得不轻,非要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钟郁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毕竟在家里闷得久了,有时候还想出去透透气。
之前每次时曜都会带他下楼在附近转转,但遛弯时也十分警惕,搞得他也有些神神鬼鬼。
但这次时曜思忖了一下,居然说带他出个远门。
钟郁兴高采烈地换了衣服,跟着时曜出去,结果最后从车上下来,两人站在了中心医院门口。
“这,这就是你说的出远门?”钟郁有些崩溃。
时曜一点头:“我们来复查一下你的小指。”
“可是我们不是前几天刚来过吗?”
“再来复查一下更安心,毕竟,你这是要弹琴的手。”说到后边,时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钟郁知道时曜一直为自己受伤,尤其是这只硬生生掰断的小指而感到自责,觉得没有保护好自己。
他解释过无数次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时曜仍是将这份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听到时曜这么说,钟郁心也软了下来,他想着时曜也没有错,只是关心他而已。
他收起那点小性子,安静地跟着时曜进去。?
两人排队取号拍片看医生,然后在医生“怎么又是你们俩,我都说了没问题”的咆哮声里被赶了出去。
走廊里其他病人用一副惊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时曜面无表情地摸了摸鼻子,看起来难得觉得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钟郁笑了出来,说:“既然都出来了,我们去花园坐坐吧。”
两人坐到了医院的花园,旁边来来往往的全是穿着病号服或拄着拐杖轮椅的病人,看到他俩一副正常人的样子都不由多看了两眼,钟郁只好竖着自己那根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小指,以彰显自己也是一个病患。
“我去给你买杯喝的。”时曜看到前边热饮亭排着长队,好几个大人再给小朋友买饮料,站起身说。
“欸不用……”钟郁话还没说完,时曜的长腿已经迈出去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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