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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浮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刚要和他分辨,姜祭酒正好走入正厅,听到兄妹三人对话,他拈了拈胡子,瞪了儿子一眼道,“我还活着呢,我们家里现在轮到你做主了?”
姜浮顿觉来了靠山,更加张扬起来,“听到了吗?我们家还不是你做主呢。”
姜祭酒面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英俊依旧。最近不知道为何,沉迷起了蓄须,徒添几分老态。他气质儒雅,说话却带了几分威严,统领国子监六学,官宦子弟多纨绔,一味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姜渐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闭上。
姜蘅笑意晏晏和姜浮道:“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人是活的,天天困在家里,闷也要闷死了。阿浮不要听你阿兄的话,只管出去玩。”
姜浮点点头,除了姜渐,这个家里谁对她都好。
姜蘅又道:“若没银子了,跟阿耶说,我上个月的俸禄刚发,你天天出去逛都使得。”
姜浮这才是真的感动,合家上下,谁不知道阿耶最小气最吝啬,居然愿意给她银钱。这才是亲阿耶,姜渐那厮,一定是捡来的。
今日是安阳大长公主的生日,晚上长公主府要开生日宴,姜府也受到了邀请。
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格外喜欢热闹,安阳大长公主最爱举办宴会。她为人慈爱,不曾与人交恶,皇帝也很敬重这位姑姑,整个京城的权贵只怕都接到了邀请。
姜浮原来是不想去的,她喜欢出去玩,可并不喜欢在这种拘束的地方玩,达官贵人遍地都是,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谁。但想着堂姐姜溶的婚事,还是转念跟着去了。
这种场合,季家一定会出席,那些贵女们也少不了。她肯定能打听出消息来。
未免意外,她还提前用一包糖贿赂了姜潇。姜潇人小鬼大,让她办事绝对错不了。
大长公主府极为华贵美丽,现在的气节,只有梅花早开,其余花儿最多有了个花骨朵。大长公主府便用彩纸做成了花朵,黏在树上,比真的花儿还要争奇斗艳些。
人来人往,后院皆是夫人贵女,衣裳飘飘,钗环耀眼,可与檐下彩灯争辉。
姜潇去找她的一窝小姐妹,姜溶被季夫人拉着说话,在一干贵妇人中脱不得身,姜清和一众才女小姐们吟诗作赋,只剩姜浮,她眼珠子在人群里打转,在思考该把谁作为突破点,打听季临和宋暄妍的事情。
后面雪簇寸步不离,尽忠职守地守着。
她还在犹豫,冷不防就被拍了一下。姜浮吓得一抖,回过头去看到姜渐那张讨厌的脸。
刚想骂人,又看到后面跟着太子谢闻。还有内率府左副率应逐星,这位可是雪簇的一生偶像。
雪簇见了她,两只眼都几乎黏在她身上,一个劲的傻乐,怪不得根本没提醒姜浮有人来了呢。
说姜渐讨厌的话憋回嘴里,姜浮匆匆和谢闻问了好,又和应逐星打了招呼。
应逐星是谢闻的表姐,正二品辅国大将军应遥的女儿。
她英姿飒爽,身穿轻便胡服,笑着和姜浮道,“多日不见,阿浮又漂亮了好多。”
她若有若无地看了谢闻一眼,果然见到他脸色如常,耳朵处却红了,在夜晚不甚明显,需要仔细才看得出。
心中暗笑,这不开窍的太子表弟,到底什么时候能追上意中人。
女孩子们都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就他这么个小闷葫芦……
应逐星和姜浮不算熟络,但她是和女孩子打惯了交道的,言语可亲,很快和姜浮交谈起来。
姜渐道:“你刚才在鬼鬼祟祟干些什么呢?”
姜浮反唇相讥:“我哪里有鬼鬼祟祟,分明是光明正大。”
她转念一想,姜渐也在朝堂为官,对于季临应该不是一无所知。
姜浮问道:“阿兄,你和季十一认识吗?他在京中风评如何?”
姜渐道:“鸿胪寺司仪署令?正八品的小官罢了,也算不得什么。”
姜浮笑道:“人家正八品是小官儿,你不过也才正七品,就高了那么一点儿,五十步笑百步。”
姜渐被嘲讽了,也不生气,只是冷笑道,“我是正七品的芝麻官儿没错,姜五娘子你,不知又是几品的大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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