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恪摇头道:“不认识,”又说,“不过我砸了他一瓶子,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
黎昀的眉头轻微皱了一下,握着手的力气不自觉加重了些。
如果还有其他意外发生呢?如果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呢?
给别人说道理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落到自己身上却又没了原则。
黎昀紧抿着唇没说话,人好像总是这么奇怪,这么拧巴。
时恪感知到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便问:“你在生气?”
“如果我没去怎么办?”黎昀换了根棉棒,又托过他的左手,“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时恪的视线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光影将它雕刻成锋利的线条,与平时那副温柔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没回答,或者说不确定该不该回答。
有时候时恪觉得自己挺矫情的,想要,还是不想要,没个明确的目标。
自从遇到黎昀之后,生活奇妙的像个斑斓的泡泡,好像他也是一个正常的,可以追求长久关系的人。
好日子过久了,忘记自己是从哪滩泥里爬出来的怪物,而躯体化发作的症状就是一声指令枪。
“砰”地一声,泡泡就碎了。
黎昀擦伤口的动作很细致,有几处血痕落在那条横贯虎口的疤上,袖子盖住了一部分,他稍稍往上掀了一些。
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往回扽的力道,黎昀托得很稳,可惜时恪的逃脱没成功。
黎昀抬眸看了他一眼,对方却在回避视线,时恪躲闪道:“可以了。”
时恪的左手是发着颤的,握在手里的体感比肉眼看更加明显。
黎昀放下棉棒,拇指抚上掌心虬结的疤,愈合后的皮肤泛着粉红,他目光珍重而虔诚,像在用指纹记录着什么符号。
“以前受过一点伤,很早落下的毛病,”时恪担心他自责,还怕再掀开衣袖发现些什么,只能补充道,“已经好了,不影响的。”
水温散得差不多了,黎昀放开他的手,摸着杯壁确认好温度,“喝了睡吧,门别关紧,我就在外面。”
夜阑人静,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偶尔传来书页翻动的声响。
黎昀倚靠着沙发,捏了捏眉心,受过一点伤?
什么样的伤?
*
夏日午后的太阳最是毒辣,蝉声无歇,破旧的风扇“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原地解散,却固执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时恪睁眼的时候头还昏沉着,朦胧间瞥见窗外杂乱的电线,搅成一团,根本分不清从哪头延伸过来。
还没等他完全清醒,下一秒,身上传来一阵粘稠又粗粝的触感。
他低头看去,一双臃肿肥腻的手正贴着脚踝,摩挲着向上攀抚。
“啊!!!”
男人惨叫出声,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怒目切齿道,“小兔崽子你敢弄我?!”
时恪死死握着从枕头底下抽出的刀,站在最边沿的床脚,双手却不住地发颤。
这个男人他认识,住在巷口第一栋楼,开麻将馆的老板。
男人吐了口痰,爬上床要拽他的衣服,“老子花三百块不是为了挨你一刀的,你爹欠的钱都够老子玩儿上八百回!”
时恪跳下床,将角落里的一块木板砸了过去,那是他在废品店花五毛钱买的画板,现在断裂成了两半。
男人捂着头倒在床上,血蹭上床单,洇出大朵大朵的红花。
房门紧锁,时恪无处可去,只能将随手抓到的都一股脑儿全扔了过去。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混乱间抓住了他的衣襟。
只一瞬,时恪的肾上腺素开始狂飙,不记得冲过去挥了他几拳,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他握着刀抵住男人的脖子,眼泪失禁般的下落,却毫无知觉似的,大吼着,嘶喊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