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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边知道消息了么?”
高严神色严肃,摇摇头:“事发突然,北郡河道监管快马加急送来的消息,属下一收到,就过来了。”
端王若有所思,问同坐在主位,右手边的裴寂:
“阁老的意思呢?”
裴寂道:
“北郡突然决堤,事出蹊跷,无非两种可能。有人毁堤,或修堤时有人中饱私囊。不论是哪一种,当务之急,事先安顿流民,再让人着手去调查。”
“父皇那边呢,可要先瞒着?”
裴寂抿唇,低头捏起酒盏浅啄了一口,看向高严。
高严到底是在官场浸润了多年的老油条,知道这事儿裴寂不好自己说,便主动开口道:
“属下以为,陛下在南山坠马受了伤,眼下龙体还未康复,此事若传到圣上耳中,恐会惊扰圣体。”
端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忽地转头看向坐在裴寂不远处的姜昭,问:
“太傅觉得呢?”
姜昭不动声色瞥了眼裴寂,附和道:
“阁老所言极是。”
因为端王的问话,裴寂也扭头看向她,眸中泛起涟漪。
想到那日魏礼贤同他说的“殿下舍身救了太傅大人一命,阁老还是警惕些,以免被人撬了墙角”。
定了定神,对姜昭道:
“既然这样,此事就交给太傅调查,如何?”
姜昭喝到口中的茶哽住,咽进肚子里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
平心而论,这事儿本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但裴寂让她做这事儿,存了心是要试探她对他的忠诚。
若是将安顿救济灾民一事交给她还好说,无非就是辛苦点儿累了点,跑跑灾情所在地。
但调查一事,则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
不论这件事背后的主推手是不是裴寂的人,经了她的手调查,也必须把裴寂从中摘干净。
但若她没猜错的话,沈怀景也会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将脏水往裴寂身上能泼一点儿是一点儿。
正如姜昭所想。
她刚硬着头皮应下这幅差事儿,后脚回到府里,开门便看见沈怀景坐在她的书桌前。
他应该是来了很久了,斗篷搭在架子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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