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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我们不确定线人所说情况是否属实,以及……方俞这个人是否已经叛变。”
陆鸣瞳孔骤然紧缩,如轰雷当头劈下,五脏六腑一阵绞痛。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明天接货我让阿林去就得了,你这身子得再养养。”
村寨里的人忙忙碌碌,负责煮锅的小孩,搬运半成品的士兵,以及后边分批包装的村民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流水线。边啸背着手站在栅栏处,远远地看着他们。
“我没事。”方俞活动了下手腕,眼底一片冷色,“前些天没弄死他,真是遗憾。”
“我让人查了,”边啸漫不经心地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块,“这人估摸着是别人埋的下线,靠着庞大的关系网络在金三角做白粉分销,没货了就去接一些杂七杂八的活儿。我怀疑他是冲着你来的。”
“有人要杀我?”
“不知道,但你的名声也不算小,搞不好真是遇上仇家了!”边啸摸了把下颌的胡茬,狞笑道,“幸好不是差佬派来的奸细。”
方俞面沉如水,没有接话。
“你还是别去了,我跟货仓的人打过招呼了,你跟巴颂等着验货。”边啸声音陡然凌厉了几分,“等新的一批货成了,我得去见个大买家,付过定金的。”
“嗯。”他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
泰柬边境线村庄内。
陆鸣随马亚回到这边时已经很晚了,其他人都收拾收拾找个地儿睡觉了,明天还得赶早。
陆鸣掀开门帘,朝里面望了一下。
“我在这里。”声音从背后传来,陆鸣回过头。
女孩系着粉红色的头巾,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村民们这些天都在采集,明天早上就要交货了。”
“嗯。”陆鸣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知道这些东西会被拿去做什么吗?”
“知道呀,每年入春时分,就会有人直接到田间地头向我们支付订金。等到收获的季节,他们又派车辆前来收购,收来的货有的被直接运送出境,有的则会被加工成海洛因,再转运到其它国家。”
“那你……”陆鸣喉结上下一动,溜到嘴边的话变了个道,“你叫什么名字?”
“平。可以叫我阿平。”女孩眼尾透着一点红,“我们这的人很多都是一个字的名字。”
“哦,我叫……罗伊。”陆鸣盯着她的双眸。
阿平摘下头巾,叠好塞进口袋里,微微一笑:“祝你们顺利。”
他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边境村庄的条件远远比不上城区。他们所借住的草屋只有一张硬木板床,一帮人喝酒划拳,谁赢了谁躺上面,剩下的便裹棉大衣窝到角落去了。陆鸣从警院毕业后在基层派出所干过几年,累活脏活都得他们去干,有时候连夜出差到外地,几个哥们轮休值班,披一件外套往墙角一靠就睡了。
他记得他就是这么认识方俞的。
有一回跨城办案,连夜追捕一个被挂上红色通缉令的运毒贩子。云南省边防武装部派人支援禁毒支队,晚上他们一伙人就在隔壁空房里轮流守夜,这其中就有方俞。那时候他二十岁出头,不太爱说话,干什么都是一个人悄悄的,大家都拿他打趣,说他是块榆木,以后怕是连姑娘的手都牵不到。
一年后再见面时,就是在禁毒支队的迎新晚会上了。
那晚大家都喝高了,不知道是谁高呼着一人点唱一首歌,大老爷们的也没必要害羞。
他瞥到了缩在角落里默默当个小透明的方俞,好说歹说半天拉着他上了台,两个平时几乎不听歌的大男人抓耳挠腮半天,最终点了首老掉牙的歌。等底下一帮人连哭带喊地唱完,方俞立马溜回自己的位置。
他一直不太清楚方俞为什么选择加入禁毒支队,边防武装虽然条件艰苦,但好歹比他们这些天天跑腿不定期加班工资还涨不上去的好。
陆鸣以肘部作枕头,半仰着靠在窗户边。一缕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照进来,给这个没有灯的破败小屋徒增了一抹亮色。
他弓着腰,将脸埋进自己双手掌心内用力搓了搓。
……
“我们不能抛下任何一个队友!哪怕他葬身火海,我们也要将他的骨灰带回国,为他盖上国旗立下墓碑,将他的照片贴在禁毒支队荣誉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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