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屋外接连不断响起彼此交火的声音,陆鸣往前走了几步朝下一看,却只见阮差的车突出了重围,拐过小巷通道扬长而去。
站在窗户边上边啸“啪”将步话机放下,“妈的这鬼佬早就做好了逃的准备,开车撞飞了两个保安冲出去了!”
“子弹被卸掉了。”方俞从陆鸣手里夺过土制枪,“边老板今早出门的时候没发现保险箱异常吗?”
边啸蓦地回过头,恰好与陆鸣的视线相撞。
弹指之间双方都意识到了彼此的处境,陆鸣作为初来乍到、行为动机尚不明确的“外人”,直接成了最大嫌疑对象。
耳边萦绕着的苍蝇嗡嗡声,大门外错乱复杂的脚步声和民众由于恐惧发出的尖叫声如流水般唰然褪去,窄窄的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仿佛要从其他人的眼神中窥探出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指针每一次转动的“嗒嗒”声几乎都踩在了陆鸣心尖上。
“边老板。”陆鸣目光深邃,急速运转的大脑拼凑着当前已有的信息来为自己找一套说辞,“我和马亚先生第一天到这……”
“我知道,清迈那边有我认识的人,你们俩的背景我都查过。”边啸迈过倒塌的桌子,在马亚面前蹲下身,表情十分怜惜地看着他半睁着的眼睛里光芒尽散,面相泛出淡淡的苍青色。
方俞转过身,深深叹了口气。
边啸背对着他们站起身,语气里毫无诚意,“抱歉,不过我一定会体面地送走马亚先生……哦对了,马亚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吧?”
陆鸣目光停留在边啸的背影上,有那么几秒他说不出边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是吧。”
“这么说你也不太了解他?”边啸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方俞。
“他早年在缅甸发家,也许有那边的血缘。”陆鸣叹了口气,“也许是缘分太浅,这才三年……”
“都别说了。”边啸低头啐了一口,“把尸体塞车后面运回去。”
车子拐进曲折的山道,按响了两声喇叭后在空地上停了下来,边啸率先从车上下来,低头朝旁边的高棉人说了些什么,又命人将马亚的尸体抬到外面草坪上。
半小时后。
“都……都发生了什么啊?”巴颂脸上两团皱巴巴的肉向下软塌着,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怎么就死人了?怎么就说要清查我们了?”
方俞眼睛往外一瞥,“别那么声张,都说了这件事边老板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半山腰上训练有素的迷彩服士兵来来往往,每个人怀里或多或少地抱着些东西。村庄上不少妇女儿童探出头来,被拉着警戒线的武装军人吓得一缩脖子,怯生生地打量着外面的变化。
荒草疯长的废弃田地边上,马亚的那十来个手下有的哭天喊地,有的眼神呆滞,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去向。
陆鸣拧开矿泉水瓶,仰头灌了几口,剩下半瓶拿来洗了手。
昨天夜里进村的时候他便发现这里与先前在清迈看到的村庄不太一样。
边啸将制毒设备分散开来,部分藏匿在村民家中,部分分散在山间的各个工厂里。
“这是准备转移了?”陆鸣有些疲惫地往石头上一坐,“西港的条子会查到这里吗?”
“一般不会啊……”巴颂脸上露出狐疑,“我刚刚去问,他怎么说都不让我插手!光找那帮生面孔去干!他是不是……是不是怀疑我了?”
山涧吹来的风呜咽着,掀起方俞大衣的衣摆。他一手按住飘起来的衣摆,越过坑坑洼洼的泥路朝防空洞走去。门外负责看守的卫兵被调走了,这会儿没人在门口。
他掏出钥匙,顺利打开了门走进去。
“怎么了?”边啸抢先拉开里侧的门,微微低下眼眸。
“保险箱。”方俞单手将保险箱“啪”地一声放在桌面上,“我看过了,没有破坏痕迹,说明这个人得是通过密码打开的。里面的粉没有少,只是枪被人动了手脚。”
边啸手撑着下巴思索片刻,半晌才在袅袅烟雾的背景下开了口:“你说的这些我都查过了,枪是我安排手下的人放进去的,不过我质问了820仓库的负责人,没发现多少异常。”
“820仓库……”方俞的指腹摩挲着枪口,“昨天巴颂也在820仓库。”
“你怀疑他?”边啸又问,“你怎么不说你昨天也在?”
“我的确在。”方俞抬起眼眸,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略带戏谑的笑意,“边老板要怀疑我也正常。”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