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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脑子我不知道,但你的脑袋倒确实是破了。”
——路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殷弦月回头,懵然地望着他,很意外,又有些惊喜。
这种惊喜,就像跟自己青春期的叛逆儿子吵完了架,儿子夺门而去,作为老父亲的自己蹲在客厅抽完了半包烟,儿子又回来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殷弦月问。
路槐一身军装,后腰别两颗手榴弹,大腿外侧各绑一把手枪,是殷弦月很喜欢的kibercto2外形。加上腰挂一把314厘米的短刀,它的原型是gs37军用短刀。
这套行头走在外面,高低得拘留个15天。
不过是真帅啊,殷弦月开始感谢自己的审美了。
路槐说:“通话器还我。”
殷弦月抬腕一看:“哦。”
然后把它摘下来,递过去。
路槐接过通话器,面无表情地戴上,接着从上衣左边胸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片止血贴,丢到他书桌上。
殷弦月这回是真的意外了,叛逆儿子孝顺了。
他看看止血贴,再看看路槐,又看看止血贴。
路槐有点不耐烦:“贴上,接着写,先把洛克斯城的事情解决。”
“喔。”殷弦月点头,拿起它,揭开之后摸索着自己的伤口,凑合着贴了上去。
他没去看评论区说什么,直接在文档下继续写。
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异种突破了昼区的守卫,在入侵的过程中,城里的达官显贵率先得知了消息,所以才大规模涌入医院。
因为医院有无头骑士镇守,是他们最近能抵达的最安全的地方。消息灵通的闻尤意也是这样的动机,所以闻尤意根本就不是去医院里物色海妖。
贺琦只写了一千多个字,这章停在了高阶异种们正在试图感染无头骑士。
好的,接下来只要出动一些守护军,再添一些骚乱就……
殷弦月的指尖在键盘上空悬停了片刻,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见他踌躇,路槐问了句“怎么”。
殷弦月推了下眼镜,轻轻低头,屏幕荧光在他镜片上折出白光。他对路槐说:“我刚刚,好像失去了我唯一一个朋友。”
这句话说得异常平淡,像是新入职的员工不得不在每周总结的最后一句写:这个礼拜让我收获了很多。
“你反应得是不是有点慢了。”路槐说。
“是慢了点。”殷弦月想感受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应该有些难过。肯定是会难过的,毕竟无论如何,父母过世之后,贺琦就是最在乎自己的人。
所以他决定难过一会儿,好像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走的流程。
于是他摘下眼镜放在键盘旁边,手撑住没有受伤的那半边额头。然后路槐说:“有点过了,像是贺琦死了你在默哀。”
“哦这样吗。”殷弦月恍然。
接着路槐“嗤”地笑了出来,换来殷弦月责备的眼神。
路槐换了个轻松些的站姿,低头审视他:“如果你没有某种情绪,那就不要刻意渲染,说明你根本不需要这种感情,比如失去一个朋友的悲凉。”
事实上路槐说得没错,事实上,不仅是贺琦,在父母意外过世的那天,殷弦月也没有猛烈的悲恸。
他是难过的,但没有难过到痛不欲生。他自己也很奇怪,以至于在之后的日子里,他被视为怪胎。
他会思念爸爸妈妈,但同时他会想到父亲伏案工作直不起腰的样子,母亲四处赔着笑脸询问哪里的医生更擅长肺部的病灶……
然后有一天,他们停止了这些无限循环的事情,殷弦月忽然觉得,他们解脱了。
有时候殷弦月会认为,其实自己死掉会更合理一些。但其实只要呼吸一下,感受一下自己呼吸时候胸腔的疲惫感,他会得到一个反馈:你也活不久了。
——怪胎。
殷弦月拿起眼镜戴上:“你知道一部电影吗?《阿飞正传》。”
路槐没有出声,他显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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