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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来找我干嘛?”郁爷爷起身,走到茶几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黎叔走过去,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自是来找郁先生嗑唠的。”“你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礼貌。”郁爷爷也坐了下来。“我只是一介粗人,要那么礼貌干嘛?又不能当饭吃。”黎叔笑呵呵道。黎叔摇了摇手里的杯子,突然正色道:“先生,您真的打算让谨笙走那条路?”“难道还能有假的?”郁爷爷无谓的耸耸肩。“哎——”黎叔放下茶杯,怨叹一声,幽幽看着郁爷爷,“先生,您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我今天去试探过他们了,谨笙那孩子根本就不适合这条路,你这不是把你的宝贝孙子往火坑里推吗?让晚儿那丫头考还实在些,我看你呀,还是看看这学院里有没有扶得上墙的学子吧,让谨笙这呆木头去,还没进殿试恐怕就已经被吃干抹净丢荒野了,你该知道朝堂那种地方不适合他去。”郁爷爷眼眸微暗,“若这里有学子能让我扶上墙的,我还需要阿笙冒那个险?你这几天可有查到什么?”黎叔心里微沉,“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但您说的那些事恐怕牵扯了很多官员,若这场赌局咱们输了,这朝堂可能真如您所说的,要不太平了。”“你刚刚说去试探了那俩孩子,试探出什么了?”郁爷爷突然转移话题。“您那孙子确实傻得厉害,要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让他走那条路的心,他是真的走不了。”黎叔很肯定的下了定论,“不过晚儿这丫头不错,敢独自一个人带着个傻相公出来,勇气可嘉,听说昨个西街那边你那个卖糕点的同乡,因为晚儿小丫头的几句话就让那些糕点一扫而空了,可见是个有计谋的,而今天跟她交谈,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丫头被我气了几次,明明都恨的牙痒痒的,却能耐着性子陪我虚与委蛇,而且很聪慧,若不是她阅历太浅,还做不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我今天可就差点被她套话了,如果她是男儿身,将来肯定也是一个玩转朝堂的好能手,只可惜了,她是女儿身。”“她套你什么话了?”郁爷爷好奇。“也没什么。”黎叔笑道,用看戏般的眼神盯着郁爷爷,“也就是那丫头已经怀疑你以前的身份了,想过来套我话,被我识破敷衍过去了,明明气的牙痒痒的,却还能表面维持平静与我谈笑风生。”“哈哈哈哈……我就跟你说吧,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那丫头是不是很有聪明?跟我一样……”“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黎叔打断郁爷爷的话,“那小丫头比您这个连孙子都带不好的可厉害多了。”郁爷爷瞪了他一眼,“晚儿确实对管教阿笙很有一套,她把阿笙教得比我跟阿月教得都好。”黎叔想到今天他离开前听到的话,“她确实挺会教人的,但谨笙还是不适合走这条路,那些人的事情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郁爷爷眼眸沉了下来,他抬头看着黎叔,“你觉得这件事情牵扯了多少官员?”黎叔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猜不到,您跟我说了这件事之后,我就让我的兄弟去查了,他们查到的是,靠近这边的地方官似乎都有密信来往,而且您说的那位大人杳无音信,其他的更是一点都查不到。”“晚儿丫头说,那天她听到两人密谋的事是会威胁到朝廷的,他们还计划着如果被发现就把所有过责推到那三个村子里,小黎,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要那三个村子今年提前上交名单,而这镇子上却一点音讯都没有吗?”郁爷爷手撑着脑袋,拿着那已经喝完茶水的空茶杯把玩着。“把过责推到一群连书都没读过的普通村民身上?他们疯了还是傻了?”黎叔不以为意的说着,“他们这么做不过是徒增那三个村子的性命,是个人都不可能会觉得这些村民有这么大的本事吧?要说这三个村子能让人起疑的,也只有你是可以被他们怀疑的,可他们不可能查得到你就是当年的太傅徐淮之。”郁爷爷瞪了他一眼,吹了下自己的小胡子,“哼!就算查得到,我郁松年行的端做得正,他们有什么理由怀疑上我的。”黎叔抽了抽嘴角,“您有多招人恨,您老是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况且那些人可不知道您是自个请求自贬为庶民的,可能都以为您老怀恨在心呢,对了,还有这跟名单又有什么关系?说起来,你也是在听到官府要提前收集你们村子的名单时你才有让谨笙走官道这条路的,你们谢花村的名单有什么问题吗?”郁爷爷却是皱起了眉头来,“谢花村的名单没什么问题,但也是最大的问题,谢花村以及周边两个村子的祖辈皆是因战乱逃离到那里的难民,姓氏各异。”黎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他们依然只是群普通人。”“可他们的祖辈并非都是普通人。”郁爷爷松开了手上的茶杯,无奈叹了口气,“他们的祖辈有很多是当时被贬的官员,贪污腐败的,清正廉明的都有,而当时他们刚好就赶上了那一场逃乱,他们跟着那群逃荒的灾民一同逃到了这座荒山里,在这里安居乐业。”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什么?”黎叔没想到是这样,他的表情也迅速凝重起来。郁爷爷看着他,“村子里一直没人读书不是因为愚昧,而是因为这是祖训,他们的祖辈留下过一句话,‘一入官途深似海,生死两不知,莫贪得官途荣华,需知伴君如伴虎’虽然已经这么多年过去,村子里也早已忘了这些话,但也早就形成了不为官不读书的观念了,这也是这三个村子里这么多年却没一人愿意花钱读书的原因,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们不敢尝试,怕费了银子又一无所获。”黎叔却更加不解,他上下盯着郁爷爷,“既是祖训,那您不是在违背您祖先的意愿?你们村子竟然没人阻止您?”郁爷爷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是野小子呀,我娘生我时难产死了,我爹在我五岁时也突然病死了,我爷奶嫌我晦气,把我丢了出来,我可是五岁就‘自立门户’还自个把自己从丰村的人改成谢花村的人,后来更是自个改了姓名,我哪来的祖先,哪来的祖训?”黎叔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五,五岁?那时您连养活自己都办不到吧?您咋自立门户的?怎么把自己从丰村人改成谢花村的人的?”郁爷爷神气的抬高了头,“这有什么难的,当时我知道谢花村的村长是个好人,我跑他面前哭诉我的情况并说要做谢花村的人,他当即就答应了,还想收留我,被我拒绝了,当时谢花村有一座坍塌的茅草屋,那就是我自立的门户,还有,谁说我养不活自己的?山里能吃的东西多得是,何须自己动手?”黎叔越听越心惊,“谢花村村长愿意收留您,您为何要拒绝?那样您不就不用过得那样艰辛了?”郁爷爷却是呵的一声冷笑,“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连自己的家人都靠不住,又怎敢靠外人?小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家人都是一堆极品,他们眼里只有银子,没有人情,我爹会病死,其实也是被他们压榨的,我自有记性以来,对他们的印象只有对我的打骂,还有我爹的漠不关心,所以当年的我谁也不信。”:()我的相公是个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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