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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诉求”这两个字,曹昂就意识到槛车中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囚徒,不可等闲处理。
只是……按时给饭又是什么意思?
曹昂还想再问,夏侯惇已经带着部曲离开,留下一众新兵与最中央的那辆槛车。
想了想,曹昂让部将去新兵那清点人数,自己下了马,迈步来到槛车前方。
“这位义士……”
顾至闻声抬头,与曹昂正面相对。曹昂面上带着一丝歉然,像是在对他说“招待不周”,
“可是要立即用饭?”
“?”
顾至不知道夏侯惇临走前与曹昂说了什么,但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询问,大概并不是什么好话。
他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对着曹昂展现出了必要的社交礼貌:
“方才垫了两个饼,倒是不饿,敢问这位……”
话语微顿,曹昂当即接口:“在下姓曹,字子脩。”
“曹将军,”顾至从善如流地唤道,“可有沐浴更衣之处?”
即使宽宏如曹昂,此刻亦不免露出“是不是我听错了什么”的神情,更不必说周围的士兵。
在各异的目光,与死一般的寂静中,顾至泰然自若,甚至极为礼貌地重复了一次:
“曹将军,可有沐浴更衣之处?我想沐浴。”
舟车劳顿,一路风尘仆仆,沾了污垢,确实需要沐浴……
只是,坐在槛车上,疑似戴罪之身,刚见面就提出这个要求……是否太不见外了一些?
士兵们的注视若隐若现。
顾至无视了那些或嘲弄,或钦佩的目光,只看着曹昂:
“莫非是不方便?那便罢了。”
他并未有任何的遗憾或者失望之色,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不……”曹昂回过神,想起曹操临走前的那一眼,看向顾至的目光多了一分探究,“可以沐浴,还请义士稍等。”
曹昂找来裨将,用最简短的语句做好安排,带着曹家旧部与槛车入城。
在离开的前一刻,曹昂回头,望着阡陌旁的新兵。
表面上,他仍有着远超于同龄人的从容与镇定,可那双倒映着碧水蓝天的眼中,好似承载着某种忧虑。
顾至忽然开口:“将军无需担忧,现下这番局面,或许正是曹将军希望看到的。”
前一个“将军”是对曹昂的尊称,后一个“曹将军”则代指曹操。
这冷不丁的言语,仿佛冬日里滴入后颈的雨水,使曹昂猛然一激。
他的神情介于惊讶与迷蒙之间,舌尖几度绕过言语,又被他斟酌地吞下。
“义士何出此言?”
——你莫非知道我在想什么?如何得知?阿父他想看到哪种局面?
诸多疑问一涌而上,最终只化为简单的六字。
顾至没有继续打哑谜。他对这类天性温良,对万事万物都抱有善意的人并无恶感,亦没有吊胃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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