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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迟见状,抿唇笑着,收回筷子。
时相儒和秦向松跟左右护法似的,一个送海鲜,一个敬酒。宋坤被围在中间,江迟迟时不时凑上来说两句好听的场面话,惹得宋坤心花怒放。
酒过三巡,太阳斜斜夕照。莫约是下午三点左右,宋坤酒足饭饱,听见江迟迟提出了下午的娱乐项目。
“出海?”宋坤酒意上头,红着脸颊,微醺道。
江迟迟:“对,我来开船。”
时相儒看着她,颇有些自豪,“咱们迟迟开船技术一流。”
宋坤自然是满口答应,他下意识地拉起行李箱,“要不,咱们先回一趟住的地方放包?”
秦向松接过他手边的行李箱,拍着胸脯打包票,“怎么能麻烦您亲自放行李呢!?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我先帮主管拿去宾馆。迟迟姐你们在灯塔下等我吧。”
小伙子跑得快,不到十分钟,四人汇合,踏上小船。
这船是江迟迟平时巡海用的,马力十足,船舱宽敞,坐上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江迟迟立在船头,手握方向盘,目光灼灼地望着海面,像深海传说中身姿绰约的精灵。
宋坤窝在船舱的软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窈窕而曼妙的身材,眼神逐渐下流。
这种平时装正经的女人,床上妖娆起来的滋味一定...
他脑海里正浮想联翩,江迟迟猛地一打方向盘,船身迅速转向,宋坤没注意,被惯性一甩,身体直直装上船体。
“嘶...”宋坤捂着脑袋,头好痛。
“呀,主管没事吧?刚刚有个大浪,我拐得急了些。”江迟迟慕然回头,明亮的眸子里盛着关切,语气真诚,“真是抱歉啊,主管。”
宋坤原本有点生气,但被女孩儿这么甜甜地一哄,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哪里哪里,是我没抓紧而已。”宋坤乐呵地解释。
“主管可要坐稳了。海上风浪大。”时相儒双臂展开搭在椅背上,姿态放松,语气随意地问道,“哦,不知道宋主管会不会游泳呢?”
宋坤自谦一笑,“勉强会一点。”
狗刨也算。
时相儒笑得狡诈,“会游泳就好,听说这附近的鲨鱼都挺凶。”
宋坤一个激灵,酒差点醒了,“有...有鲨鱼?”
时相儒:“海里嘛,不免什么东西都有的。”
他收回一只手,撑着脑袋,语气幽幽,“听说,这附近的海域曾经流传过一个凄美的故事。”
“相传两百年前,一对夫妻出海捕鱼,收网之际却遇见一条巨大的鲨鱼。那鲨鱼体长六米,身躯矫健,牙齿猩红,只要一个突跃就能顶翻他们的船。男人吓破了胆,连忙把捕到的所有鱼都放了,喂给鲨鱼,企图让它绕自己一命。可那鲨鱼吃了小鱼还不够,围着他们的小船,蠢蠢欲动。
为了逃命,那丈夫竟然把自己的妻子推下船,趁着鲨鱼啃食妻子时,自己独自一人开着船逃了。几年过去,男人再娶新媳,又一次路过这片海域时,一只粉红色的鲨鱼从海底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进腹中。
原来,男人的妻子被鲨鱼吞噬后冤魂不散,化作海里的一条鲨鱼,日日徘徊在这片海域里,只要遇见不忠的男人,就会把他吃掉,让他的灵魂永远留在这片深不可测的海中陪伴她。”
时相儒嗓音低沉,配着海风一吹,活活有种在墓地里听鬼故事的惊悚感。
宋坤笑容有些不自然,“是...是吗,很有趣的故事。”
江迟迟莞尔一笑,“不用害怕。都说这条怨灵鲨鱼只吃对妻子不忠的男人。”
她的目光一一从时相儒、秦向松的面上扫过,最后落在宋坤身上。
“三位应该都不是这种人吧?嗯?”
宋坤冷汗“唰”得一下全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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