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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太医一诊脉,心中便明白了几分,摸索着在荷花头上寻找许久,终于找出一根银针。
言冉多少也学过几年医术,登时便明白,这是银针封穴之术,封得极为巧妙,迷了人的心智却不会取人性命。
“言姑娘,”祝太医放下取出的银针,“这荷花姑娘恐非常人。”
言冉看了看荷花,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祝太医,也知药人之事?”
“原来言姑娘早已知晓,”祝太医一合药箱,“那也不必老夫再多说什么了。”
“太医,阿冉只略知一二,还请太医能多多告知,这药人之术可有解救之法?”
祝太医微叹一声,“不瞒姑娘,以我毕生所学,无解。但姑娘也别丧气,天下之大,医术在我之上者数不胜数,也许就有人能解药人之术。”
言毕,他又叮嘱几句如何照看两位病人,随后便拎着药箱上马车离去。
言冉目送太医离开,吩咐丫鬟照料荷花,自己则向齐暮川房间行去。
且说熬了整整三日,齐暮川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脸颊微凹,面色惨白。
方才祝太医帮他施针后,一直没能好好休息的他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睡意。
可合眼不久,只觉有人在帮他擦脸,迷迷瞪瞪一睁眼,竟看见一位陌生女子。
那女子还冲他浅浅一笑,道了声,“问王爷安”。
安?
他不安!
齐暮川只想躲开,可身体被捆缚得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言冉呢?她走了么?这女子又是谁?
难道前几日模模糊糊看见的照看他的人,全是这陌生女子吗?
因着嘴中还被塞着块布,他只能呜呜瞪眼。
那女子也是急了,忙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言冉呢?」
这是齐暮川想问的话,最终发出的声响只有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言冉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的。
“言姑娘,”那女子听见门响,立刻回身,冲言冉作揖,“王爷他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好像很难受。”
言冉闻言,立刻快步行至床边。
齐暮川还是被五花大绑着,看见言冉的瞬间,只觉一颗心乖乖回归了原位,总算安稳下来。
还好,她还在……
可,可言冉还在,府中为何还有其它女子?
“呜、呜呜!”他询问着。
言冉弯弯眉眼,看王爷如此精神,她心中也轻快不少。
从女子手中接过沾了水的布帕,又摆了摆手吩咐她先下去。
“王爷,你想说什么?”
她轻轻取下齐暮川口中布条。
“我——”齐暮川一时语塞,目光流连在言冉脸上,时隔几日,他终于又能看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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