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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冉望向床榻上的男子。
他眉目紧蹙,身体一直紧绷着。
一定很疼吧。
抬起手,微凉指尖轻轻抚上男子眉心。齐暮川身子一滞,微微睁眼——好看的眸子里此刻却布满了红血丝。
眼角仿佛要渗出血来。
他张了张嘴,十分费力地吐出两个字,“阿、冉。”
声音嘶哑,却字字落在言冉心尖,心头兀自疼了一下。
“我在,王爷。”
“别、怕,没、事。”
几乎是从喉咙间挤出的声音,他努力对着泪眼朦胧的女子挤出一个笑容,可下一瞬,他的五官猛地皱起,惨叫溢出。
万虫蚀骨般的剧烈疼痛再次袭来,比前次更甚,竟似要将他的身体与灵魂都生吞活剥了去。
“王爷!”
言冉大喊一声。
眼前的男子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起来,手腕虽被固定,却仍用力抬起左手砸向床板,发出剧烈的嘭嘭声响。
言冉扑将过去,用身体重量压住那只手,同时飞快解开自己腰带,快速裹在摆动的左手上,一圈又一圈,包粽子一样紧紧缠绕。
这边左手还未包裹完,只见男子的头又猛地向下,用力磕向枕头。还好方才已吩咐齐恒换成软枕,若还是寻常用的玉枕,只怕此刻已磕出血来。
看着齐暮川这般模样,言冉只觉心中揪揪的疼。
可她现在除了稳住男子不让他伤害自己,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裹好左手,言冉心一横,又拉下另一侧床帘。
什么手、脚、头,一一都像裹粽子一样包了起来……
待到大功告成,言冉也出了一身薄汗。
不过现下这样,他就算再动,也不会伤到自己了……
言冉擦了把眼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向来有仇报仇,既然有人害齐暮川至此,她定要那人十倍百倍偿还!
现下情况已大抵明晰。
只要去审问吉祥,就能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为真……
萧日京终归只是颗棋子。
但她背后之人既然筹谋了这么多事情,一定还有后手,只要有后手就不怕抓不出他们……
……
在声声凄厉的惨叫中,齐暮川几乎不眠不休终于熬过了最难熬的三日。
到了第四日,言冉吩咐齐恒再请祝太医来诊。
太医诊完脉面露欣慰之色,给齐暮川施了几针,虽不能减轻疼痛,但好歹可以让他稍微小睡片刻。
趁着这个机会,总算稍加放心的言冉拖着祝太医也去给荷花瞧了瞧。
算起来荷花被搬回王府已有三日。
确如豆苗所说,每日都是半梦半醒、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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